譚雅靜愣住了,急忙站起來摸著白浪的額頭:“色胚你是不是生病了?”
“老婆,我沒事。”
白浪拉過譚雅靜的玉手:“你信我嗎?”
“我......我當然信你......”
譚雅靜真是笑了:“色胚,可是現在這數目太大了,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了,不是我信不信你的問題。”
白浪微微一笑:“老婆,隻要你信我就行了。”
“這......”
對於白浪少有的堅持,看著白浪自信的雙眼,譚雅靜心中泛起一股巨大的安全感,居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不過她擔憂:“可是色胚,你怎樣做才能在一個星期內把200萬滾到1500萬?”
白浪微微一笑:“這世界上有很多賺錢的方法和渠道,例如炒股。”
“炒股?”
譚雅靜皺眉了:“那風險性會不會太高了,而且也不能包贏吧?”
“是的,不能包贏,任何有分風險的投資都不能包贏,所以我們要儘可能地贏,儘可能地一直贏。”
白浪笑了笑:“如果想儘可能地一直贏,就得有強悍的技術,而我就有。”
聽白浪說得如此自信,譚雅靜先是一驚,隨即狐疑地打量著白浪:“色胚,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飄了,有點盲目自信了啊,前段時間扮演經濟學家,現在要扮演股神了?”
白浪笑了笑,沒解釋,自己就是股神,這一點可是世人公認的。
當然了,譚雅靜還不知道。
“老婆,你剛不是說信我麼?”白浪故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