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浪和譚雅靜在某一家家政公司谘詢的時候,門外來了一個衣著非常樸素的女人。
她大概五十歲,兩鬢卻是有些發白,原本姣好的容顏也因為長日的農作勞動而變得有些黝黑。
一雙手挺纖細的,可是看得出也是因為經常乾活的原因,手掌長了不少褶子。
“陳經理,您好。”
她進來第一句話是配笑著的問好,可是那陳經理卻打斷她:“柳雪花?你怎麼又來了,我們不是已經解雇你了嗎!趕緊滾,彆在這影響我們公司的形象!”
說著,陳經理就要把這個叫柳雪花的女人趕走!
白浪和譚雅靜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隻是在看著。
“不是,陳經理。”
柳雪花不願意就這樣走了:“公司是解雇我了,可我還得要回我的工錢啊,四千塊錢對於你們來說是小意思,可是對我來說那就是一年夥食了。”
“陳經理,我求求你行行好,把這些錢還給我吧,我家特彆缺這個錢,我小兒子還要買藥呐。”
聞言,譚雅靜眉黛輕凝,陳經理見狀急忙解釋:“譚小姐你彆誤會,我們不是在克扣柳雪花的工錢!”
“事情是這樣的,柳雪花前幾天去一個客人家裡做家政,那主人說柳雪花偷了她的一堆金器!”
“那個女人可不好惹,來到我們公司大吵大鬨,要我們賠償二十萬!我們迫於壓力,隻得把柳雪花給解雇了!”
“而她的工錢,那主人沒有給我們公司,我們也沒法給柳雪花啊!更何況,我們公司為了這事情還賠出去幾萬塊,都沒管柳雪花賠償!”
聽言,柳雪花急了:“我沒偷她的東西,是那個女人汙蔑我的!”
陳經理很是苦愁:“哎,那個女人占據絕對的主動,而在這裡有勢力,我們也沒辦法的,惹不起啊!”
“柳雪花你還是趕緊走吧,萬一她又找上門來看到in在這,你就跑不掉了!賠錢是小,她要你坐牢才麻煩!”
他低聲對白浪和譚雅靜苦笑:“那個叫孔媚的女人隔三岔五的就來吵鬨,我們公司也很頭疼啊!”
就在這時候,門外又來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手裡提著一個香奈兒包包,渾身散發出暴發戶的氣味。
“你們公司還墨跡什麼,趕緊給我賠錢!”
這個叫孔媚的女人一來到就大聲嚷嚷著,看到柳雪花在這,就更是怒吼起來了:“好啊,你這個賤女人終於出現了!”
說著,她一把抓住柳雪花扯著嗓子大喊道:“大家快來看啊!就是這個又窮又賤的女人偷了我二十萬的金器!”
“這間家政公司隻是把她解雇就算了,也不給我賠錢!我懷疑他們是聯合起來,專乾這些偷主人錢的買賣!”
“大家都來說道說道,這樣的賤女人是不是該死,還有這間公司,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說法!”
說完,孔媚把柳雪花拉出門外,又從包包裡拿出一瓶水,狠狠地砸在柳雪花頭上:“我打死你這個偷東西的賤女人!”
“哎呦!”
柳雪花被打倒在地,周圍的人立馬圍了過來看熱鬨,不少人對柳雪花指指點點,特彆鄙夷。
柳雪花頓時麵紅耳赤,嘴上苦澀喊著:“孔媚,我沒有偷你的東西,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啊!”
她聲淚俱下,看得譚雅靜暗吸一口氣。
在她看來,柳雪花哭出的,是真摯的眼淚。
“還裝蒜!”
孔媚一邊罵一邊砸:“柳雪花!看你這窮酸樣,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我的東西自己長腳跑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