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完犢子了!
彭慶嶽全身顫抖,冷汗完全把他的襯衫給打濕。
他雙腿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在男人麵前,驚恐道:“爺,我真不知道您們是廖先生的人,我......我真該死,我給各位爺賠罪,您們......就把我當放屁一樣放了吧!”
他父親名義上是彭家分家之人,不過那也是非常邊緣的那種。
跟手握實權的廖海山比起來,完全是兩個不同級彆的存在。
事已至此,他彭慶嶽還還會顧及自己所謂的尊嚴與臉麵啊,他現在隻求跟前這男人能高抬貴手放過自己,不然這事情鬨大鬨到他老子那裡去,以後就甭想得到家裡的錢出去揮霍了。
看著彭慶與一臉驚恐地給自己磕頭,男人嗬嗬一聲,直接一腳踹在在彭慶嶽的臉上。
“你不很狂麼,你不是要摸我老弟媳婦麼,你他娘的骨頭就這麼軟?”
彭慶嶽被踹臉,鼻血都流出來了,不過他絲毫不顧,繼續磕頭求饒道:
“爺,您就放過我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我給你去做,以後我就是你最忠心的小弟。”
“爺您看這樣行不,我賠錢,您給個數,我立馬就轉賬給您!”
聽言,男人雙眼驟縮,極度厭惡地又把他給踹倒。
“老子缺你幾個小錢?”
“我大伯是廖海山,老子能沒錢?”
不過,他說話的時候,眼睛隨意地掃視了一下包廂。
當他看到角落沙發上裡的蔣沁渝和譚雅靜後,整個人魂都忍不住飄了出來。
“我靠,世間竟有如此美麗漂亮的女人?”
男人一把揪起了彭慶嶽,著急問道:“這二女你帶來的?你讓她們跟老子走,我就大發慈悲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