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諛奉承的話還未講完,白浪已經用神識驅使奔雷,極速劃過他的脖子,郭躍光的人頭又落地了!
深山深處,兩顆人頭並排滾著,很是詭異!
白浪直接打出一道丹元之火,將這兩人屍體全部焚燒化灰。
免得無頭屍體被旁人看見,瘮得慌,但白浪的真氣實在不夠,他隻能不管了!
看見帳篷裡被欲火攻心的緣巧道姑,他不敢遲疑,立馬疾步跑進帳篷。
一入帳篷,白浪想拿出金針幫緣巧道姑試著逼出毒液,可緣巧道姑已經完全不能自控了,瘋狂的撲向白浪,把白浪摟在懷中,且不顧一切的撕扯白浪的衣服。
白浪長舒一口氣,並沒有把她推開,而是順勢拿出金針直接刺入緣巧道姑後背的靈台穴。
白浪暗自搖了搖頭,不想再和緣巧道姑硬碰硬了,他將手裡的帳篷扔給了緣巧道姑,淡然說道:“毒已經解了,拿好你的東西!”
緣巧道姑接過自己的帳篷,眼神裡的瘋狂終歸於平靜,白浪笑了笑,默默的轉身離去。
此時,已近晚上,雖月亮還沒升起,但月光已經偷偷照射著雪山,帶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淡淡白光,一望無際的雪山山腳,顯得寧靜和愜意。
白浪像極了思考者般,一動不動的沉思著,眼神很是空洞的盯著遠方,而緣巧道姑卻越走越遠,沒入了雪上深處,消失在白浪的視線中。
他心裡有一股說不清理還亂的惆悵。
月亮悄悄的爬了上來,雪山深處的峽穀顯得更加明亮,可白浪依然杵在原地,一直在思考。
來到這裡後,他一直都在殺人,沒有留什麼情麵。
但每一個人都該死嗎?白浪把他殺的人,在腦海裡認真的過了一遍,確實他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