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浪看清那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呆滯了一會兒:“什麼?嶽青峰?這就不是我師父嶽青峰的大名嗎?”
看到白浪的反應,寒英本來平靜如鏡的心境瞬間掀起滔天巨浪!
她的呼吸也陡然加快,神情激動地看了白浪好久,才低聲說道:“白門主,你知道嶽青峰這個人?”
白浪秒點頭,若無其事地說道:“知道,我當然知道。這老頭子我認識得很!”
白浪如是一說,寒英的呼吸愈發變得急促了,情不自禁地就一手握住白浪的手,激動地問道:“那......白門主,你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嗎?他過得怎麼樣呢?”
情緒激動的寒英多多少少讓白浪覺得有些好奇了:“寒英前輩,其實嶽青峰就是我的師父,我之所以會天龍針就是他教授的,而且他現在小日子過得蠻逍遙的。”
“嶽青峰是你的師父?”
話剛出口,寒英雙眼就變得通紅,隨後整個人的情緒都開始變得不穩定了,一時低聲哭泣,一時又轉悲為喜,白浪見狀突然一時束手無策。
“寒英前輩,鬥膽問一句,難道你和我師父二人是失散多年的情人嗎?”白浪大膽地試探問道。
聞言,寒英不禁呆滯了一下,緊接著就搖了搖頭否認了白浪的說法:“想當年你師父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多得是愛慕他的女子,我怎麼可能會是他的情人呢。而且現在你師父應該樂享兒孫福了吧?”
白浪笑了笑,搖頭說道:“還真的不是,寒英前輩你想錯了,因為我師父一生未娶,哪來的兒孫福讓他享福呢?”
“你說......他一生未娶?”
這時候寒英疲憊的臉上出現了複雜的神情,情緒又開始變得不穩定了,時而喜形於色,時而唉聲歎氣,寒英這副模樣讓白浪十分好奇她到底和自己師父有著怎樣的過往。
此時白浪的內心除了好奇,更多的是感慨:“沒想到自己的師父還是個癡情種子,不過還是先不妄下斷論了,以免誤會了什麼。”
白浪又看向了寒英,點了點頭以後繼續說道:“寒英前輩,關於我師父的事情我之後再跟你細說,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開始治療吧。”
不料寒英又突然一把握過白浪的手,一臉焦灼地問道:“在進行治療的時候,我是不是會熟睡過去?”
白浪點了點頭跟她說:“是的,沒錯,治療的時候你會熟睡過去的。”
隨後,寒英毅然決然地搖了搖頭:“那我還是不要治療了,我不想熟睡之後連最後一點念想都沒有了。”
白浪愣了一下,隨即試探問道:“你說的念想和我師父有關嗎?”
寒英不假思索地點頭:“是的,這麼多年以來我之所以一直堅持不眠,就是害怕會忘記和你師父之間的點滴記憶,我能活到現在全靠這點回憶了。”
她的聲音很小,說得很慢,短短幾句話讓白浪懂得她話語內的情真意切。
“寒英前輩,你可以放心,雖然治療期間你會熟睡,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再也不會受到那夢魘侵蝕記憶,更不會受其影響迷失心神。”白浪信心十足地說道。
白浪轉念一想,突然想到了一個可以讓寒英積極配合治療的好主意,嘿嘿一笑然後問道:“寒英前輩有沒有想過可以和我師父再次見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