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走出病房後我便是問向了劉明。劉明嘿嘿一笑,不過轉眼沮喪地說道,女人哪有那麼好追,尤其是女警。他補充了一句,說自己昨晚是在附近的賓館住下的。
我“哦”了一聲,也沒再多問。
其實看龍娃多吉的表情就能知道,若是劉明真得占了便宜,也不會是這個態度吧。
我們很快便是來到了醫院的後山。
這醫院後麵的山倒也不是山,是一座小小的假山。
當然裡麵倒是彆有洞天,還有一座小亭子。
我心想這麼適合幽會的地方萬一我們和人談話被人聽到了怎麼辦?這麼一想,劉明卻是指著那圓桌上的一封信說道,“你看那。”
我走過去將信封打開後一瞧,忍不住一愣,信上說,來咖啡店。
這男醫生該不會是偽裝的吧?
他的職業真的是醫生?
我忍不住一愣,扯了扯嘴巴,“哎,走吧。”
“是這人嗎?彆搞錯了?”
我對比了一下筆跡,再三確認到沒錯。
其實說實在的,我倒是覺得這男醫生似乎緊張過度了。但是沒辦法,他應該知道不少的隱秘故事。
所以我和劉明簡單一溝通,也是再度向著那咖啡店走去。
他之所以沒有留咖啡店的名字,是因為這附近隻有一間咖啡店,沒過多久,我倆便是趕了過去。
走到咖啡店,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坐在靠角落邊的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局促不安,左右四下亂看。見到我來了以後,也是忍不住一喜,他衝我擺了擺手。
我一點頭,便是趕了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
“我叫趙英雄,他是我的朋友劉明。”我簡單介紹道。
男醫生似乎有點兒不滿意我一個人來,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劉明,似乎在問他值不值得信任。
我現在真得被男醫生搞得以為我們咋特務交頭似的。
“他是我的朋友。還是一名道士。”我再度說道。
聽說劉明是道士以後,那男醫生瞬間轉變了態度,他主動伸手,說道,“我叫左子明。是這間醫院的醫生。”
這左子明的態度轉變之快,不僅是我,劉明也是一驚。
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明見狀也是不好說什麼,三人主次落座以後,我便是開門見山地問道,“關於昨晚的鬼嬰,你究竟是知道些什麼?”
左子明低下了頭,攪弄著手裡的咖啡,低聲說道,“那孩子是我一個同事接生的。”
“隻不過他的母親在生完孩子以後,便是離開了。還將孩子直接丟到了我們醫院。但。”他停了停,繼續壓低了聲音說道,“但我們發現這個孩子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劉明聽得很認真,他插嘴說道,“像昨晚的事,以前發生過嗎?”
左子明微微一愣,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我看著他這樣子,心下已經了解了。這醫院裡肯定是出現過類似的情況,這左子明才會在半夜裡出現吧!
這麼想著,我問道,“那你的同事?”
“他死了。”
左子明臉色很不好看,似乎是回憶到了以前的不好的事,他說道,“是被那鬼嬰殺害的。刨腹。”
他簡單地用幾個字眼描述著之前的情況,他抓著自己的頭發,似有些崩潰。
“左醫生,左醫生。”
我叫了兩聲。
左子明搓了搓臉,擺擺手,說道,“我每次一想到我同事的樣子,就會——我希望你們能把他給抓住!”左子明正色道。
這也是他約我到這裡來的意圖。
左子明還說道,因為我遇到了那鬼嬰沒有死——所以他才覺得我有本事。但今天讓我帶來了一個年輕的道士,他更是覺得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