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的這麼說,我們明白了過來,不過都是沒有揭穿。
楊利緊緊跟著我們。
這一座木質結構的三層高樓聳立在我們的眼前。這也是封門村唯一的一座木質房子。和百度上的資料相同,隻是有一點,這地方讓人感覺很毛。
我走近的時候都是感覺到了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了,我兩眼四下看著,找尋著那把傳說中的太師椅。
隻不過這唯一的手電是被黃威拿在手裡邊,我們是跟著他的視線而來,他想讓我們看哪裡,我們才能看哪裡。
這房子沒有窗戶。
窗戶外是用木板盯死了的,所以也壓根沒有月光什麼的能發揮作用。
身後的瀟雪他們還緊緊跟著,也是由此我被迫繼續往前走。
嘩啦。
隻聽著這麼一聲,這楊利一下子撲到在地。
他轉頭埋怨了一聲,“哎,你彆推我啊。”
“我哪有推你!”劉喜喜說道。
我回頭一瞧,見得楊利摔了一個狗吃屎。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這男的總是在搞事情。
我繼續往前走。
隻不過沒走多遠,這男的又是摔了一跤。
這會兒他沒再埋怨自己的那一半,隻是聲音有些嗚咽地說道,“有人在推我。”
唰。
手電忙是照射了過去。
隻見得楊利躺在地上,左腳和右腳分開了好大的距離,似乎想要劈個叉。
“我當真是覺得有人在抓我。”楊利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對,這裡哪有彆人,是鬼!”他心頭一顫,於是說道。
楊利的說法讓我們不得不停了下來。
如今我們站在了屋裡大廳。
我還沒看到那把太師椅,這家夥便是遇到了“鬼手”。
黃威顫顫巍巍被劉喜喜扶了起來,隻不過雙腳在微微顫抖。
“這樣,你們倆在前麵走!”
我這麼說著,催促了幾聲。
這一男一女倒是明白我們的意思。但是還有懷疑,楊利有些顫抖,眼淚都掉了下來,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走吧?”
“這個。這個。是啊。大仙們,咱們走吧。”劉喜喜說了一句讓我們很是啼笑皆非的話。
我和黃威彼此對視一眼,均是搖搖頭,兩個人各自都不相讓。這麼一來,倒是苦了這對野鴛鴦。
雖然劉喜喜很是不滿這楊利,但是仍舊是扶著他小心地往前走。
黃威拿著手電,照射著這楊利的腳。
沒走多遠,大概也就是幾十步遠的樣子,這人又是摔了一跤。
“哎?你看到了嗎?”黃威問我。
我搖搖頭。感覺像是這人不小心絆倒的。
黃威拿著手電往前又照了照,隻見得楊利的後背上竟然是一隻血手印。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印上去的。
我有些無措,小聲地問他有沒有胎記。
楊利堅決地否定了,就連旁邊的劉喜喜也是說沒有。他們兩個人都是滾過床單的人了,肯定相當了解。
這麼一來,我倒是覺得很是恐怖。
難不成這身邊有鬼不成?
更為煩躁的是,我們壓根就不知道這鬼究竟是待在哪裡。又或者是否還在這裡?
“有什麼事嗎?”楊利還渾然未決地問了一聲。
我想著這事還是暫時不要告訴他,免費再出事端。還沒開口,這黃威倒是說道,“剛才是你自己嚇唬自己。這路本來就不平,你摔倒很正常。”
為了顯示自己說話正確,這黃威還拿著手電在地上照了照。這地上都是泥土,沒有鋪地板,沒有鋪磚頭,什麼都沒有。
我有些發愣,他倒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楊利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臉色有種逃出生天的意味。
“不走了,休息一會吧?”他試探著問道。
看著他的雙腿,真的是微微打顫。
這血手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沾上了,好在是他不知道,我想了又想,還是沒想出來這怎麼才能救他。
還是再觀察一下,倘若是人家一個紋身,那不就是鬨了誤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