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都搬出來他太爺爺說事了,我哪裡敢再多說。隻是指了指劉喜喜手中的信件,問道,“這是什麼?”
“哎。這不嘛。這算命老頭給我留下的。”楊利一手奪過去信件,交到了我的手上。
信紙是弄濕以後又曬乾的。
上麵呢,也隻是短短的一句話,“九九歸一。”
信紙反正麵我都瞧了一遍,隻有這句話,便是彆無他言。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九九歸一?我皺著眉頭看著信,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隻是沉思也沒有什麼用,該想不出的,還是想不明白。
我放在信,看了一眼楊利,想到了他之前的遭遇,忍不住問道,“你那個——還是去趟醫院吧。”
“這小傷,不要緊。”楊利豪氣地擺擺手。
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撓撓頭,一張臉頹了下來,他有些抑鬱地說道,“這毛病是解決不了了。”
“額。”我也有些感慨。這男人要是那玩意不行,的確是容易自卑。
“解決不了?”黃威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不知何時,他也是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麵帶微笑,伸手一指楊利,“要我說啊,你們叫我們一聲恩人真得不虧!”
“難道這——能治?”楊利激動地身體都有些顫抖。
黃威走到了他的跟前,輕聲說道,“這太歲本身就是大補之物。你的身體太虛。虛不受補。所以才會落得這個地步。這太歲已經走了,你明白了?”
楊利的臉上露出了極為激動的神色。衝著黃威鞠了一躬,便是拽著這劉喜喜上了樓。
“乾什麼呢,大白天的。”
“哎喲,你個小娘們,你敢說你不想?”
倆人的對話越來越遠。越來越小。隻是沒過片刻,那樓上的房間便是傳來了一聲聲極為內涵的聲音。
我的臉皮本來就薄,這會兒也是聽著麵紅耳赤的。
坐在沙發上也是有些局促不安,冷不丁是想到了這楊利是體內注入太歲,所以落得這個地步。那麼現在的我,該不會是?
我想到這一點,也是忍不住是飛也似的逃向了廁所。
“快啊!快啊!”我脫掉了褲子,使勁呼喚道。
五分鐘後,我終於是如釋重負走出了廁所。
咳咳。
這黃威指著這張信,“是怎麼來的?”
“那個算命先生給的。”我說道。
“哦。”黃威不再言語。
氣憤稍微有些尷尬。我打開了一個話題,問他這太歲在我的身體裡會有什麼問題嗎。
黃威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其實太歲這玩意,傳說多,真正見過的少。更彆提是活生生的太歲沒入一個人的身體裡了。
可能會沒事。也可能會有事。最終黃威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他給的‘九九歸一’或許是一個提示。隻是我現在沒有想明白。”
恩。我點點頭。雖說是有些擔心,但畢竟現在是好的方麵多,我也就不再杞人憂天。畢竟沒有像之前的楊利那般萎掉了。
手機在之前便是沒電關機了。
這會兒充完電以後便是給了一聲提示。我打開手機一瞧,上麵還有好多短信。
大多是10086給我提示該交話費了。但是有這麼一條,卻是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人隻發送了短短的兩個字,“太歲。”
我二話沒說便是撥打了這個號碼。
“太歲在你手上?”一道電腦合成音響起。
“你是誰?”我問道。
“彆管我是誰。太歲不是你能享用得起的!為了表示出我的誠意,我特意邀請你的朋友吃頓午飯。”
我的朋友?
我瞧了一眼黃威,冷不丁是朝著樓上看了看,便是快步順著樓梯跑上去。
“瀟雪!瀟雪!”
我叫了兩聲,仍舊是沒人應答。
想了想,直接是用腳踹了踹門,門倒在了地上。
“瀟雪!”
這屋子裡空無一人。被子淩亂地扔在床上,非但如此,窗戶還是開著的。
我朝著窗戶往下看,地麵上竟然還有瀟雪的一隻鞋。
“你想怎麼樣?”我衝著電話那頭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要你的命。”
嗬嗬嗬嗬。
那邊傳來了一陣笑聲,隨即他告訴我道,今天下午三點,金色花園小區2單元305,你一個人來。
說完便是掛斷了電話。
靠!我罵了一聲。
隔壁房間的楊利衣服都穿反了就跑了出來,“這是怎麼了?”
“瀟雪被人綁架了!”我歎了一口氣。
“什麼?”楊利聽完也急了。臉色通紅,可能是覺得人在他家丟了,所以有些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