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長了脖子,朝著嬰兒剛剛出來的地方仔細看了看,發覺這地方下麵還有一個東西。
仔細一看,竟然是個壇子。
黃威直接是將壇子抱了出來,壇子的身上還有一道黃色的符印貼在了上麵。這符咒在我看來基本都是鬼畫符。黃威看過倒是一愣,他低聲喃喃道,“你麻煩了。”
聽他這麼說,本來我還緊張來著,這會兒倒是忍不住笑了笑,心想著怎麼就變成了我一個人麻煩?要說這死嬰真得是來找我們麻煩,不過我們也沒得罪他啊。
反倒是這群老鼠先來叫囂,我想不出理由。
“這壇子封著的是——”黃威緊緊皺著眉頭,那一對眉毛直接是變成了一個川字。
我瞪著眼睛看他,隻是想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可是沒多久,便是有人說道,“你們——還走不走了?”說話的那人是楊利,他從副駕駛的窗戶探出個腦袋,一臉的驚恐。
“趕緊——離開這裡吧。”
“走走走。快點的。”
車上的殺豬大漢也有些頂不住,我和黃威對視一眼,便是上了車。至於他說的那件事,等回去再問他也不遲。
楊利給叫來的人一個加了五百塊錢。算是精神損失費。不得不說,他很會做人。
“要俺們說啊,這老鼠成精,生了個鬼娃娃。還真得是有過先例。”其中的一個大漢說道。
我們均是很感興趣。
也不知道他是道聽途說也是怎麼來的。說是有個村子叫做樹村。可是呢,老鼠特彆多。村民每天都在抓老鼠,可是它們繁殖的很快,這麼下來,一年到頭,莊稼基本上也就完了。
可是農村人,靠的就是地裡的糧食。怎麼能放棄呢?於是更加狠逮老鼠,這耗子藥,家家養貓,是什麼招都用了,可是還是一點辦法沒有。
就這樣,連著三年莊稼是顆粒無收。
村長都急壞了,這村子裡的人也都人心惶惶,很多人家都搬離到了附近的村子。漸漸地,村子裡的人也是越來越少。
老鼠的數量卻是不減。
有那麼一天,來了一個雲遊的道士,聽說了這件事,找到了村長,說是能幫他。
村長當然是千恩萬謝了。還說無論是什麼辦法,他都能滿足。
於是道士開始殺鼠,一天下來,倒是把老鼠趕了個七七八八。村長很高興,這麼一來,頂多是再有一天,這樹村就不會再有老鼠了。
晚上的時候,村長擺上了酒席請道士吃飯。
道士卻很是慚愧,因為這老鼠並未除乾淨。而且它們的鼠王找不到,這地方呢,也就永遠不不得安生。道士說有個辦法,能讓這些老鼠離開。不過就是有點陰損。
村長拍著胸脯說道,什麼辦法都行的。
道士便是開口說,要把村長未出閣的女兒嫁給那老鼠中的鼠王。這麼一來,它們自然就會離開。
村長直接是站了起來,破口大罵道,“你說的還是人話嗎?要我的女兒嫁給一隻臭老鼠?”
道士很尷尬,在他看來這是唯一的辦法。
倆人彼此相對視著。
村長繼續罵,道士呢,也不還嘴,過了半天以後,道士才說道,“隻是走個形式,讓你的女兒和老鼠拜個堂也就沒事了。”
“你要是同意呢,我就去聯係,不同意也就算了。但是老鼠明天後肯定會再來的。”
果不其然,等到了第二天,老鼠越來越多。幾乎是比先前還多了一倍。
這鼠王,也就是其中頂大的一隻,天天在村子家門口轉悠。這其中的心思,不言而喻。村長每次看到,都想要拿著鋤頭打死這家夥。
可是每次都被人給攔住了。
有的人說道,這老鼠已經是成了精,這要是真得打死了,咱們村子估計就真的完蛋了。
道士的話最有權威性,他說貓有九條命,這老鼠其實也是如此。老鼠不好打死,如果不死,留下了禍患才真得是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