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身邊的幾名男子倒是都倒趴著,掩蓋住了關鍵部位,不過一臉的愜意神色是掩蓋不了的。同時,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似乎是耗費了太多的力氣。
“我完全讚同這位趕屍匠所說的。明天中午之前,要麼你交出去家家戶戶的死人,要麼我們就動手硬搶。”
黃威說道。
村長一愣,原本躺在床鋪上的她,馬上也是站了起來,她冷哼說道,“那我等你。”
她的臉色很是陰沉,看起來是動了真怒。
但是我們幾個也是被氣得不行,三人除了黃威目不斜視以外,我和王小虎全都漲紅了臉。
“哎,還是你定力好啊。”我伸手搭在了黃威的肩膀上。
不過黃威卻是嫌棄地說道,“彆碰我。”他微微一晃,便是移動到了我的旁邊。
王小虎在我跟前說道,“他怎麼了?”
我攤攤手,表示這一切我也完全不知道。
我們在帳篷外,聽著一聲聲的浪叫聲——這一夜也是無眠。
不過就在我們完全沒有困意的時候,一道黑影瞬間是閃進了村長的帳篷裡。
“你們看到了嗎?”王小虎問道。
“恩。剛才有人進去了。不過速度很快。”我回答道。
“這都大半夜了,還真是精力旺盛。我師父說守住自己的元氣才能修道長生,這般——這般無恥行徑。我呸。”王小虎罵道。
我揶揄道,“該不會是你嫉妒了吧?”
“哪有!我怎麼會嫉妒他們!”王小虎無語地說道。但他的頭部微微低著,過了好半天才說道,“好大啊。”又是忍不住閉上了嘴巴。仿佛他剛才完全都沒有說過這句話一般。
哼。“男人啊。”黃威冷哼一聲。
這話說得他不是男人似的。
嗖嗖嗖。
沒過多久,這白色未出閣女人的帳篷裡便是丟出來了幾個像是爛醉如泥的男人。他們全都倒在地上,一言不發,看上去彆說是爛醉,就說是已經死了怕是也有人相信。
“這也是風俗習慣?”我不解地問道。
“過去看看。”王小虎一馬當先便是趕到了那邊,他的觀測方法很是奇怪,他隻是將腰帶上的鈴鐺晃了晃,隨後這人完全沒有反應。
王小虎便是肯定地說道,“他還沒有死。”
這鈴鐺的妙處無窮。王小虎解釋說道,平日裡我們就靠他來斷定人是死還是活。
我和黃威點了點頭。
既然人都沒有死。索性也就不再去管。對這個村裡的人我也是沒有多少好感,想著就讓他們在夜裡睡一個晚上吧。
可是就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帳篷消失了。
人也都消失了。
是全部的人都消失了。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是在太陽曬醒的,醒了以後發現這邊奇怪的景象,便是叫醒了旁邊的黃威和王小虎。大家都是感覺奇怪,因為我們是怎麼睡著的都是說不上來。
這帳篷也都全都消失了。
走到了村長家裡也是渾然沒有發現,這個屋子裡隻是擺上了三個牌位,村長,村長她爹與她娘。
不過倒是還有三口空空的棺材擺放在了我們麵前,打開一瞧,什麼也都是沒有。
我看著一陣心慌,完全是不知道所措。
“瀟雪!瀟雪!”我猛地一愣,便是掉頭跑去。
鈴鐺的帳篷也是沒有了,我迅速向著他家趕去。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鈴鐺家裡一個人沒有。也隻有孤零零的牌位擺放在了大廳。
“那瀟雪去了哪?”仔細看過去,這裡麵並沒有瀟雪的靈位。
鈴鐺。
金乾。
隻是有這倆人。雖然隻是名字,不過叫做金乾的應該是鈴鐺的父親吧。
“我們昨晚遇到的,難不成都是鬼?可是,他們明明是人啊。雖然身上帶著鬼氣。”王小虎撓撓頭無語地說道,“你的那個朋友應該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