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
“這是什麼？”
“當然是你想要的簽字和蓋章了。”
寧凡揉了揉鼻子。
“皮爾丹簽字了？”
趙悠然不敢相信，連忙打開文件，仔細地翻閱了一遍。
果然，都已經簽完字了。
“寧凡，你是怎麼做到的？”
趙悠然一看那個皮爾丹就不是個善茬子，按理來說，沒那麼容易讓他簽字蓋章。
寧凡頭枕雙手，笑道：“我就是把文件給他了，然後讓他簽字蓋章啊。”
“這就完了？”趙悠然不信。
寧凡又道：“哦，我就是跟他交交心。”
“交心？”
門口兩個保安半張臉抽搐不已，有扇嘴巴子交心的嗎？有把人門牙打掉幾顆交心的嗎？
趙悠然將信將疑道：“真的隻有這樣？你不會是給他跪下了吧？”
寧凡笑而不語。
不遠處的保安擦了一把冷汗。
確實跪了！
不過，可不是這尊神，而是皮總！
當見寧凡不吱聲，趙悠然以為他默認了，不由得道：“以後不許再這樣了，男兒膝下有黃金，做人不能沒有骨氣，知道嗎？”
“哦。”寧凡掏了掏鼻屎。
“不管怎麼說，你都幫了我一個大忙，為表感謝，今晚給你一個獎勵……”
趙悠然嫵媚的笑容，令寧凡渾身一顫，好像被雷劈中了。
獎勵？
什麼獎勵？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