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玉文子看向玉塵子。
玉塵子閉上眼睛，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成王敗寇！
隻能認命了！
“不可否認，你問的問題，我們師兄弟二人都知道答案，但是……你要讓我們說，就必須對心魔發誓，放我們一條生路！”
玉塵子睜開眼睛，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要知道他們可是威震天下的昆侖五子，以往都是他們逼問彆人，還從來沒有人能把他們逼到這種絕境。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殺了我們吧！”
玉塵子閉上眼睛。
寧凡冷冷道：“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們都殺了的。”
玉文子長鬆一口氣，心中暗暗給二哥豎了個大拇指，關鍵時刻，還是二哥腦袋反應快。
不就是幾個問題嗎？
隨便回答一下，他們就可以活著離開了。
等回到了昆侖虛，與大哥彙合，再依托昆侖山之險，以及護宗大陣，就再也不用怕這些人了。
“對，我二哥說得對，你除非對心魔發誓，放我們一條生路，不然，你休想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玉文子梗著脖子道。
寧凡冷笑一聲：“我說過不會把你們都殺了，可沒說過兩個都放了！”
“你、你什麼意思？”
玉文子質問道。
玉塵子也重新睜開眼睛。
寧凡拔出一把匕首，在石頭上磨了兩下，再用手指試了一下刀鋒。
“反正殺了你們其中一個，另外一個還知道這些秘密，當然是先送你們其中一個上路了！”
“你？！好生卑鄙！”
昆侖二子氣得夠嗆。
寧凡冷冷道：“與你們比差遠了！”
“什麼狗屁昆侖五子，不過是些宵小之輩罷了，拿人家家屬做誘餌，天底下還有比你們還卑鄙的嗎？”
一句把昆侖二子噎得夠嗆，差點沒當場噴血。
他們今天做的事確實不風光，傳出去，必然影響他們的名譽。
“來吧，你們哥倆研究一下，誰先上黃泉！”
寧凡明晃晃的刀子已經來到了昆侖二子眼前。
他不怕這兩個老東西耍花招，他已經用九宮還陽針封住了他們的修為。
這兩個老東西現在就是兩個普通老頭兒。
玉塵子和玉文子對視一眼。
“很難選擇是吧？”寧凡歎了口氣：“既然你們兄弟如此情深，誰也不願意對方先死，那麼就把這個選擇權交給我吧！”
“我該選誰好呢？”
寧凡先把刀子放在玉塵子的脖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