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銀針居然又直接彈飛出來。
這已經是第三針了。
阿才感覺渾身燥熱,額頭都密布著汗水。
連續三次使用五行神針,可是每一次都感覺到一股無法抵擋的強大阻力,連續三次施針,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平時他一口氣下十幾針都不會費力,此刻阿才卻是朝著夥計再次遞過來的銀針擺了擺手:“先放下!”
小夥計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麻溜地遞過來一條白毛巾,交給阿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液。
同時用鑷子夾了幾個酒精棉給李煒擦了擦針點處冒出的鮮血。
以阿才的本事,針灸自然不可能出血。
可是現在不同,那幾個地方的血雖然出血不多,但是卻有點兒止不住似的,直到夥計用酒精棉壓住才好了。
隻是這個時候,李煒已經在連連翻著白眼,口吐白沫了。
“阿才掌櫃,這......這......”
李洪彬沒有被針灸,此刻卻也是臉色發白。
他總算知道事情的嚴重了。
阿才丟下毛巾,直接坐了下來,冷冷看著李洪彬:“李老板,我可以告訴你,你跟你兒子不是中毒,而是被人用極為高明的手段封鎖了穴道,造成血脈逆轉。”
“啊?”
李洪彬愣了一下:“那現在怎麼辦啊?”
一開始李洪彬自然沒法理解阿才說的話,可是看到阿才給李煒針灸的樣子,那針灸紮進去一寸,居然可以跟射箭似的倒射出來。
就算他再傻也能看出來了。
何況做了這麼多年藥材,他還是稍微懂一點兒醫理的。
“我問你,你說的對你下手的人,他長什麼樣子?”阿才凝著眉頭問道。
說話的時候,端起茶杯,手都有些顫抖。
“他?”
李洪彬臉上頓時凝起陰鷙之色:“他是我們陳家村的人!在外麵混了幾年,阿才掌櫃他是不是用了什麼邪門外道?”
陳家村!
聽到這個村的名字,阿才頓時跟被打了一悶棍似的
李洪彬是陳家村來的,這個阿才本來就知道,但是之前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此刻心中有了一些想法,聽到這個名字,他差點兒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他......他是不是......”
阿才想要問什麼,突然直接改口:“他叫什麼名字?”
“陳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