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這三人正在懇求薑南加入他們金華閣。
隻要他薑南願意,這金華閣的閣主就是他了。
關鍵時刻,這個好女兒出來壞事,他現在真想抽自己女兒一頓。
“不好意思,鐘小姐,剛才一不小心治好兩位,所以你的承諾是不是應該。”
薑南故意指著鐘欣桐發育一般的胸脯。
看著爺爺和父親堅定的眼神,鐘欣桐明白了,眼前這家夥真有兩把刷子。
隻是她想不通,這家夥明明隻比自己大個四五歲。
連金華閣那些大佬們都束手無策的病,他卻能治好。
“我願賭服輸,你跟我來。”
鐘欣桐走進自己的閨房。
薑南也跟了進去。
砰!
房門猛地關上。
“爸,桐桐這是要乾什麼?”鐘建國不解問道。
鐘支祥嘴角帶著笑意:“年輕人的賭約而已,可能對於我們鐘家來說是一場天大的豪賭。”
房間內。
鐘欣桐心不甘情不願的看著薑南。
“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法子治好了我爺爺,但我鐘欣桐說話算話。”
說著她就開始脫衣服。
“唉,等等!”
薑南伸手攔住了她,指了指她那猶如金桔大小的胸脯。
“你那太小了,真的沒看頭。”
“這樣吧!”
薑南書桌上的紙和筆,寫了十幾個字。
“按照這個方子,武火煮沸,文火熬製三小時,一個星期一次。”
“什麼時候喝大了,什時候來找我。”
其實薑南並不想看,有了金木蘭身材的衝擊,她對鐘欣桐真的提不起來興趣。
寫這個方子是為了給對方一個台階下。
“你,哼,不看拉倒,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被一個男人當麵說自己小,鐘欣桐真的備受打擊。
怪的不得從上學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男生追自己,難道真的是因為太小了嗎。
“哎,你這小賣部,過了就過了。”
薑南絲毫不在意的拉開房門。
“等等!”鐘欣桐連忙將他喊住。
“什麼事兒?你彆強迫我好不好。”
鐘欣桐氣的直跺腳:“王八蛋,誰強迫你了。”
“那你要乾嘛?”
“我...我想知道,那方子是不是真的管用。”
“堅持一年,包你C位!”
砰!
看上房門。
鐘欣桐看著書桌上的藥方,又想起薑南方才那一副拽裡拽氣的模樣。
不知怎的,內心又氣又喜。
見薑南出來,鐘支祥三人趕忙迎了上來。
“那個,我肚子餓了,先吃飯吧。”
“對對對,吃飯,吃飯。”
這頓飯,薑南吃的很開心,被人伺候的感覺真爽。
飯後,鐘建國趕忙泡一杯上好的大紅袍伺候。
薑南靠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品味著。
“對了,鐘老,是誰對你們下毒的。”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下毒,還是這種慢性毒素,薑南真的感到好奇了。
“是八嘎國的那幫畜生!”
一想到此事,鐘支祥和孟常德二人憤怒不已。
“一年前八嘎國的神廁醫坊邀請我們金華閣進行了一場中醫藥的切磋。”
“打八嘎國的臉,我們自然願意。”
“於是我和師兄,還有另外兩位師弟一同前往。”
“去了之後才發現,切磋是假,偷我們的藥方才是真。”
“最後一場切磋是比的是解毒!”
聽到這,薑南算是明白,“你們現在中得毒,就是神廁醫坊最後一場比賽所下的毒?”
鐘支祥二人羞愧的點了點頭。
到頭來,我們不但免費送給對方十幾種藥方,還吃了輿論上的虧。
說我們夏國無聖手,全是老庸醫。
“這事傳回國內,金華閣總部一怒之下將我們怒江市分部給踢了出去。”
“這口氣我們咽不下啊,那幫狗東西太壞了,想著法子給我們下套。”
一個月後,神廁作坊會派人來我們怒江市切磋。
薑神醫,我們需要您的支持。
薑南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八嘎國。
“二位放心,這事我薑南接下了,到時候直接通知我。”
鐘支祥二人頓時激動不已。
有薑南坐陣,或許可以重回金華閣。
後麵,薑南待了半個小時後便離開。
回到賓館,母親和果果還在入睡。
已經睡了六七個小時了,兩人還處在深度睡眠狀態。
這說明母親和果果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
在麒麟精血的滋潤下,吸收彌補身體的空缺。
隨後,薑南盤膝而作,他要好好研究一下,血脈覺醒給自己帶來的一係列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