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蘭看薑南就跟不人他本人似的,上下打量。
她雖不明白中醫大會代表意味著什麼,但是看王主管的表情,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那薛老,這裡我就當您檢查過了。”
王主管衝著同事喊道:“各位,咱回去了,這裡沒有任何問題。”
在一旁觀看的劉芳芝不乾了,她拉著老公和女兒走過來問道。
“你們不檢查了嗎,這裡有很多問題啊,可一定要報上去,狠狠地製裁,絕不能讓這些黑心企業存在啊。”
王主管眉頭一皺:“你在教我做事啊,我說這裡沒問題就沒問題。”
“但我分明沒有看到你們檢查啊,那個薛老頭是來這裡乾嘛的?過過場,做做樣子的嗎?”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是被賄賂了,看我不舉報你們。”劉芳芝心裡不服氣,這都是第幾次了,難道就解決不了金木蘭這個賤丫頭。
“是啊,王主管,你們辦事可要秉公啊,像這樣也太湖任務了吧。”金常闊也說了一句。
他們金家跟這個薛神醫毫無來往,即便得罪又有何方,還有這個王主管,一個部門的小領導而已,也不怕得罪。
王主管現在是兩頭為難,真想把這對夫妻倆一泡尿淹死。
“薛老,您就檢查一下,我薑南對自己的產品很有自信,讓這些門外漢心服口服,”薑南也不想讓薛老為難。
畢竟對方自從來到這裡,處處為自己說話。
“是啊,薛老,您就檢查吧,不讓某些人服氣,他們是不會閉嘴的。”木蘭走到薑南身邊跟著說道。
“好吧,那我就看一看。”薛神醫很是不好意思,有一種砸同行招牌的感覺。
薛神醫走到生產機器旁,隨手抓起一把藥渣,先是聞了聞。
這一鼻子下去,基本上能聞出個六七種草藥,不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有兩種草藥是相克的,為什麼放在一起熬製卻沒有問題。
難道是薑聖手弄錯了?以他的醫術不可能範這種低級錯誤。
隨後薛神醫又把藥渣攤開,仔細查看,隨後直起身子,若有所思問道:“薑聖手,您這裡麵一共有九中藥草,我有點疑惑,這羊糞草和芋泥梅兩種相克的草藥,為何可以放在一起熬製而沒有問題。”
能夠看出,薛神醫並非在找茬,而是抱著一種學習的態度求教。
薑南笑了笑:“薛老,您仔細看看,真的隻有九種嗎?”
“不止九種?我再看看!”隻見薛老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個放大鏡,左看右看,還是沒找出來。
他捏起一撮,揉了揉,又放鼻子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