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三位啊,前兩天是我的債主,不過現在嘛,已經是你的債主了。”
“他們找我要個說法,我這人最笨,不會說話,治好把他們帶過來了。”金木琴賤兮兮的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聲音。
“哎呀,極為老板,這裡呢就是金木蘭的公司了,你們儘情的去要債吧。”劉芳芝今日穿的花枝招展。
“媽,您怎麼來了,不會是因為最笨不會說話,所以才來這裡的吧。”
金木琴走過去,拉著老媽的手,在那裡演戲道。
“知母莫若女啊,媽嘴笨拙,被人要債我又不會解釋,老太君說了,讓曾經的金家最聰明的女人來解決。”
“沒辦法,我隻能把他們帶來這裡。”
“幾位老板,這位金女士呢,就是你們如今的欠款人了,要錢,打官司什麼的就找她吧。”
母女倆捂著嘴偷笑。
“你們母女倆真是賤啊,病剛好,又能跳了是吧。”
薑南真的有點受不了這對母女倆,煩死了。
金木琴母女倆有點後怕的後退兩步,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哼,你個小白臉,對我們下黑手,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乖乖的給我解決。”
“我告訴你,我們可不怕你,謝家的人已經盯上你了,給自己多整幾頓好酒好菜吧,彆死了肚子裡麵連泡屎都沒有。”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一個謝家而已,有何可懼怕。”
薑南說這話可不是嘩眾取寵。
實力突破到築基中期,是力量帶來的自信。
倘若身邊的任何親人受到危害,他不介意屠殺整個謝家。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彆在這裡礙事。”薑南直接動手趕人。
“乾什麼,你憑什麼趕我們走,我手裡有法律文書,欠錢不還,信不信我讓檢察院的人過來封掉你們公司。”
一位名叫馮總的老板站出來杠道。
“你叫馮友軍是吧,三倍償還沒有,原價償還可以,不過等兩天,等我們把貨賣出去立馬還錢。”薑南耍無賴說道。
“你什麼意思,是想耍賴嗎?”馮友軍氣罵道。
“我耍無賴嗎,我說過不還錢嗎,要錢現在沒有,有了一定還上,你自己看著辦,若是找檢察院封了我們公司,大不了坐牢,你的錢也彆想要了。”
薑南掃視著其餘債主:“你們也是,想要錢,就彆特麼耽誤老子賺錢,不然,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