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淩亂了:“這女人有病吧,說誰水性楊花呢,本姑娘的那個膜還沒破掉,汙蔑誰呢。”
兩人在樓上的談話,木蘭也挺了七七八八。
“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沒有得到過真正的愛,一直都被人當工具使。”
木蘭心裡有點同情葉詩韻了。
此刻,在醫王閣的另一處。
“你帶我轉了半天,到底想說什麼?”薑南分身停下腳步,無語的看著薑玉兒說道。
薑玉兒確定了周圍沒有人,這才放心大膽的回道:“你能不能彆裝了,你是我哥的人對不對,我都已經猜到了。”
“啊?”薑南嘴巴張得都快三進去一個蘋果。
這是什麼邏輯啊,到底是怎麼猜到這一層的。
我和你哥確實有關係,隻不過是殺與被殺的關係。
薑南不動聲色,他想看一看這薑玉兒到底要表達什麼。
“額~能否告訴我,你是怎麼才出來的?”
“哼!”薑玉兒露出一個臭屁不屑的表情。
“真當我沒有智商,沒有推理能力嗎?
昨天,你的替身帶著飛道和問道兩位家奴,我就已經猜到了。
這兩人可是跟著我哥一起回京都的。
突然出現在你的替身身邊,難不成他倆已認你為主了。
用屁股想也不可能吧。
所以真想隻有一個,你現在是我哥的奴才,我說的對不對。”
薑南分身聽了,忍不住要鼓掌了。
人才啊,推理大師啊。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層。
現在想想,真的差點穿幫了。
隻不過弄巧成拙了。
“沒錯,你的眼光果然毒辣,我已經追隨你哥了。”薑南順著她的猜測回應。
薑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