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朝著元卿淩的肩頭一口就咬過去。
“......三,二,一!”元卿淩無法避開,隻能默數著。
惠鼎侯轟然倒地。
肌注麻醉生效了。
元卿淩本想拔腿就走,但是,既然已經麻醉,犯在她的手裡了,總不能叫他好過。
元卿淩做了一件她認為前世今生最大膽的事情。
掄起了一把椅子,用椅腳狠狠地戳下惠鼎侯的襠部。
這是很冒險的做法,因為麻醉劑量不大,他武功高強,可能會因為劇痛驚醒,但是,如果就這麼罷休,以後他還會禍害其他女人。
她想過殺了他,但是,她不曾害過人命,下不去手。
所幸,惠鼎侯沒有醒來。
她看到地上有一把血跡斑斑的剪刀,撿起來藏在袖袋裡,快速退到門口,外頭有人,她沉了一口氣,高聲道:“對不住,侯爺,我今日確實是吃壞肚子了,我去去茅房就回來,很快,您等我。”
她轉身,拉開了門又迅速關上,外頭站著方才伺候的兩名侍女。
她們也聽到了元卿淩的話,便道:“姑娘要去茅房?奴婢帶你去。”
元卿淩捂住肚子道:“好,多謝了!”
她一邊說,一邊四處看,除了這兩人之外,並無其他人看守。
看來,惠鼎侯也不喜歡太多人聽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