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她是盲目樂觀。
宇文皓從京兆府回來,直奔鳳儀閣。
喜嬤嬤自然攔不住。
惠鼎侯拿下之後,問了侯府護衛和心腹的一些口供,那邊再請了褚首輔,褚首輔說惠鼎侯傷勢過重,需要醫治,等醫治之後再審。
至於是什麼傷勢,宇文皓親眼看了,腦門就一陣陣冒煙,想也不想就衝了回府。
他滿腔怒火,卻看到元卿淩呼呼大睡,竟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當下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手,劈劈啪啪地就朝她屁股招呼了下去。
這幾巴掌打得狠,宇文皓是把心頭的怒火都招呼過去了。
睡夢中的元卿淩驚跳起來,懵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又被揍了,當下呲牙咧齒撲打了過去,“你說過不能再打我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宇文皓一掌罩住她的臉往後推,怒道:“說,惠鼎侯的傷勢是怎麼回事?”
元卿淩扒拉開他的手,氣勢頓時消失,揚起訝異的眸子,“什麼傷勢?誰傷了?惠鼎侯?我怎麼知道呢,我被他關著,好不容易才逃出去的。”
宇文皓站在床前,雙手抱胸,冷冷地道:“說不說?”
“真不知道啊。”元卿淩老實巴交地道。
“不說是吧?行,你是涉案人,本王便把你帶回衙門一同審訊。”宇文皓寒著臉,對外喊了一聲,“湯陽,準備鐐銬,帶她去京兆府審訊。”
元卿淩看著早有準備的湯陽邁步進來,徐一也跟在後頭,他手裡拿著一副鐐銬,麵容猙獰地走過來。
“王妃還是說了吧,此案要上報皇上,不能有絲毫的差錯,這並非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情。”湯陽苦口婆心地勸道。
元卿淩倒不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光彩,隻是傷人這個事情過於陰鷙,她不想說。
不過,如果要上報皇上,那她還非得跟宇文皓交代才行,讓宇文皓再編造說辭呈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