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回頭看了一下隻剩下一扇的大門,另外一扇,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敲門?
他不敢看王爺的臉,左三條,右三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貓。
“還不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宇文皓所有的耐心都被磨光 了,誰可憐過他臉上的那幾道抓痕?
禦醫急忙過去,也不必瞧了,開了個方子道:“酒癩,喝碗藥就沒事了,臣親自去熬藥。”
“本王親自去熬!”宇文皓一手奪了方子,咬牙切齒地道。
禦醫怔了一下,歎氣,看都把貓爺逼成什麼樣子了?
這不會吃酒的人,是死活都不能碰一滴酒的。
元卿淩的過敏褪減,是在半夜裡了。
宇文皓累得直接睡在鳳儀閣。
屋中一片淩亂。
元卿淩下地,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杯水,感覺整個人死裡逃生一般。
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開始回想起這一次的醉酒。
不止這一次的醉酒,是每一次傷愈病愈,她都覺得腦子無比的清晰,感官無比的敏銳。
例如現在,她能聽到很遠很遠地方傳來的聲音,也能從缺了的一扇門看向漆黑的院子,院子裡所有的一切,看得十分清晰。
彷如白晝一般。
她也仿佛聽到自己的腦細胞分裂的聲音,還有神經元在不斷地延伸。
她取出藥箱,摁住鎖扣,道:“鏈黴素!”
慢慢地打開,藥箱裡放著兩盒鏈黴素注射劑。
合上。
她發現了一個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