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翠有些生氣了,“你說話怎麼那麼衝?我也沒得罪你。”
“那你就彆招惹我,我們河水不犯井水。”褚明陽冷冷地道。
褚明翠氣結,“你至於對誰都衝嗎?我是好心來勸你,嫁給宇文皓有什麼好?你嫁過去,元卿淩一天不死,你就一天是側妃,紀王那邊還有盼頭。”
褚明陽惡毒地道:“那就叫她去死。”
“你......”褚明翠怒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褚明陽跪了一晚上也打動不了祖父,她性子本來就急躁暴戾,如今褚明翠撞上來,自然是一肚子的氣撒了過去,“裝什麼裝?殺人很難嗎?你以為你是白蓮花嗎?你沒做過害人爭寵的事?你鬨出的笑話,外頭都傳遍了,你還來這裡跟祖父邀功?勸我是想說明自己都高尚是嗎?可拉倒吧你。”
褚明翠臉色冰冷地道:“行,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但是有一句話我得說給你聽,宇文皓不可能娶你為側妃,到如今你還沒看明白嗎?壓根不是元卿淩阻止他娶側妃,是他自個不想娶。”
褚明陽冷道:“那也不需要你費心,收起你的假好心,現在你在齊王府的地位,早不如從前,你也見不得我好,我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休在我麵前裝出一副慈愛長姐的模樣。”
褚明翠恨得是牙癢癢,她本應該轉身就走的,但是,方才聽母親說他們兩人私定終身,還有了信物為證,她要見那信物。
所以,縱然褚明陽語氣這麼惡劣,她還是忍住一口氣問道:“母親說你與楚王私定終身,是不是真的?”
褚明陽拿出手中的玉佩,在她麵前晃了一下,“這玉佩是當年太上皇送給他的,若他對我無意,怎麼會轉送給我作為定情信物?”
褚明翠看清楚了那玉佩,隻覺得滿心悲憤,頃刻之間,目赤欲裂,當年太上皇送玉佩給他,她還暗示過想要那玉佩作為信物,以前他都是有求必應,但是這是他第一次拒絕了她,說這是太上皇給他的,他十分喜歡,不可轉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