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禦醫嚇了一跳,“這......這怎麼能夠呢?這是詛咒未來的小世子,老臣不敢。”
“詛咒怎麼?這小子若是被說兩句就得掉出來,那是他沒用,本王當爹的都不要緊,禦醫你怕什麼?照本王的話說就是。”
曹禦醫為難,“哎,王爺,老臣不會撒謊。”
宇文皓嚴厲地道:“撒謊是生存技能,你不會,就得學,好好學。”
曹禦醫都快被嚇哭了,“可老臣中直了一輩子,就是學不來撒謊,這太為難老臣了。”
“你還為難本王呢。”宇文皓怒道,“叫你撒謊幫幫本王都不願意嗎?本王和王妃勞燕分飛,天各一方,受儘了折磨,你們這些素日跟在王妃身邊得了不少好處的人,如今就隻懂得袖手旁觀?你敢說王妃再這樣抑鬱下去,胎兒不出問題?你是大夫,該以濟世救人為本職,本王警告你,如果因為你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王妃無恙,叫皇上越發折磨王妃,王妃和孩子出了什麼事,我都記在你的頭上。”
禦醫吞吞口水,委屈萬分地道:“那......那老臣學學,不知道禁軍是否會相信,但是老臣會努力的。”
宇文皓滿意地叫阿四送禦醫出門去。
果然,到了府外,曹禦醫就被兩名禁軍攔下。
“禦醫,王妃情況如何?”其中一人問道,兩人都藏匿在漆黑處,瞧不見麵容,但是能看到紫衣浮動,是禁軍的衣裳。
曹禦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麵容陷入了沉沉的擔憂之中去,“不好,母體受驚,產生了毒素,胎兒吸收母體毒素之後會出現各種驚悸狀況,如今已經有出血和小產的跡象,若處理不好,隻怕胎兒難保啊。”
“真的?”禁軍一急,“禦醫,你得如實說。”
曹禦醫微慍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會詛咒王妃不成?若你不信,稟報皇上,再請一位禦醫過去看看就知道,這事嚴重豈能胡說的?我問過了府中的人,王妃自打回了娘家,就吃喝不下,也睡不著,一個好端端的人,一天一宿的不吃不喝不睡,也受不住,莫說是孕婦了。”
阿四在門邊聽著,怔了怔,禦醫方才在裡頭說他不會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