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元卿淩,恨意儘露,“你說本王與故知是狗男女,他們呢?自古有男子納妾,你見過女子偷人還能被原諒的嗎?你幫著她欺負故知,你可知道故知有多可憐?你又可知道故知有多委屈?她日日欺負故知不外乎是仗著娘家和王妃的身份,你強迫故知照鏡子,說她醜陋,可你們美麗又如何?蛇蠍心腸!”
元卿淩看著他這副模樣,問道:“你說魏王妃偷人生子,卻沒有證據,證明你不是親眼所見,那麼你為何言之鑿鑿?關於此事,你問過魏王妃嗎?她的辯解你聽過嗎?”
魏王氣得笑出聲來了,“問她?問她會說一句真話嗎?她不還是顯得那樣溫文爾雅賢惠得體?可那樣端莊的底下,卻是如此的肮臟不,堪,真是叫人惡心透頂。”
元卿淩一點都不相信魏王妃會偷人,且他也不是親眼所見,大概是誰告知他或者是他自己懷疑的。
不過,有一點,元卿淩倒是留意到了,她問道:“你說魏王妃偷人懷孕,她之前小產,你做的?”
魏王冷笑,“否則,本王還能叫她生下孩兒來羞辱本王嗎?”
“魏王妃知道此事嗎?”元卿淩問道。
“她遲早會知道,等本王把她掃地出門,自然會告訴她。”魏王拂袖,盯著元卿淩,冷冷地道:“你們再敢去羞辱故知,本王便是拚了這條命,也得跟你鬥到底。”
說完,他憤怒而去。
喜嬤嬤扶著元卿淩坐下,蠻兒體貼地遞上一口水,元卿淩不忙喝,吩咐阿四,“你馬上到魏王府去,趕在魏王回府之前,躲在房頂上盯著,如果他動手,你出手攔阻,記住,不能讓他動魏王妃一根頭發絲,有什麼事情,我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