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陽看著他近乎潰爛的皮肉,道:“天啊,這到底抹的是什麼啊?真是遭罪。”
他跑出去叫了其嬤嬤和綺羅,一個拿熱水,一個拿藥。
重新洗了一次傷口,再上了清涼的藥,宇文皓總算覺得這後屯是自己的了。
他哼哼兩聲,“湯陽,回頭幫本王找個算命先生來,看看本王這後屯是不是招惹誰了。”
湯陽也覺得應該要看看風水了,哪裡會三番四次地打板子?若說是自己犯錯就罷了,上次是被齊王連累,這一次直接是替皇上受過。
“王爺放心,卑職找個人回來驅邪。”湯陽說。
“你認真的?”宇文皓乏力地瞧了他一眼,“算了,都整鬼神說了,本王快被逼瘋了。”
“甭管有用沒用,請人回來看看準沒錯。”湯陽覺得做人真要相信一下風水,沒理由這麼倒黴的。
“人家最多是領了十五板,本王這是招誰惹誰了?”宇文皓哀嚎。
湯陽眼珠子都突出來了,“爺,您是犯太歲了吧?”
“可不是?那太歲就是我爹。”宇文皓趴一會兒,心裡煩躁極了,這樣趴著鼻子不通氣,好難受啊。
湯陽給他弄好傷勢之後,道:“既然這樣,那就沒得抱怨了,受著吧,希望沒下次了。”
“再有下次,本王給他腦袋砍就算了。”宇文皓鼻音重重地道。
湯陽是又好笑又心疼,給他蓋了被子,道:“還是叫人去告知王妃一聲吧。”
“找個說話委婉一點的人去。”宇文皓連忙說。
“那就叫其嬤嬤去。”湯陽收拾東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