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壓下滿腔怒火,抱著她,“好,好,我不去,我先不去,叫禦醫看了沒有?除了肚子之外,還覺得哪裡難受?”
“想吐。”元卿淩靠在他的懷中,才覺得整個人鬆弛下來了,唯有他,是她最信賴的屏障與靠山。
宇文皓讓她半躺下來,為她撫著胸口順氣,再叫喜嬤嬤去拿無憂散。
吃了藥之後,元卿淩問道:“刺客有抓捕到嗎?”
“不可能找到的。”宇文皓說。
元卿淩問道:“是安王做的,是嗎?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一句話,書魏王和安王走得近,魏王府先出事的,你想過魏王府也有可能是他的手筆嗎?”
宇文皓道:“不是想過,是確定。”
“確定?”元卿淩挪了一下位子,叫他坐進來一些,“有證據嗎?”
宇文皓這才跟她細說,“那故知被送到明月庵,我又知道你關心這事,便想著找個人私下去問一下故知,殊不知,卻看到老四的人出現在明月庵附近,看樣子是要殺人滅口的,不過,那故知也是個聰明的,提前就跑路了。”
“先毀掉了魏王,之後傷齊王嫁禍給紀王,此人出手真是利落啊。”元卿淩道。
宇文皓與她十指交握,“你放心,他想害我們,也沒那麼容易,父皇因刺客的事情已經降罪我,想必這京兆府尹之職是保不住的,不稀罕,這口氣是一定要出的。”
元卿淩輕歎,“知道你肯定壓不住這口氣,所以,我已經先輿論造勢,你便是廢掉他一條腿,在外頭你都是占理的,反正都處於劣勢了,咱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想置身事外,做夢。”
宇文皓點頭,琢了她一口,又道:“其實免職更好,我能一直陪著你。”
最重要的是,如果非爭奪不可,這時候還能暗中活動一下,做點不那麼光明正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