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禁軍也適時地回稟了楚王府的情況,楚王妃不適,喜嬤嬤破口大罵等。
明元帝扔了一方墨硯,打爛一張椅子之後,整個人都便平靜得很,下令道:“傳旨顧司帶人到安王府那邊守著,老五這狗東西,今天勢必要去那邊撕咬。”
“是讓顧大人阻止嗎?”常公公問道。
明元帝沉默了一下,“叫他彆太過分。”
常公公怔了一下,試探地問道:“皇上,您相信外頭說的那些?”
明元帝冷笑,“坊間傳言,豈能相信?”
“那......”常公公就不解了。
明元帝歎了一口氣,抬起老父親惆悵的眸子,“楚王妃確實叫人不省心,但是滿腔熱血,中直善良,且不善於陰謀詭計,如今更以安胎為重,這個時候,若不是老四做了過分的事情,她何至於此?老四想躲起來裝作沒事人?隻怕吃虧的人不願意,想借此壓製老五一把,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楚王妃知道老五的性子,所以輿論鋪開,就是為老五尋個由頭去揍他一頓,朕還不能因此單獨降罪老五一個人,小腸氣啊,你不能小看一個要做母親的女人,尤其是一個手持打狗棍的母親,她此番要跟老四寧為玉碎了。”
常公公噢了一聲,“原來如此。”
“去傳旨顧司吧,還有,朕今天基本都會在乾坤殿那邊去,有什麼事,到乾坤殿找朕。”明元帝道。
“皇上,太上皇身子略有不適,您還過去一整天?”
常公公心頭嘀咕,太上皇可不大願意一整天對著太上皇,今日是逍遙公和褚首輔入宮三人聚會的日子。
明元帝抬了抬眼皮子,淡淡地道:“朕還有地方躲嗎?你道楚王妃真的動了胎氣?老五若去安王府,她就得入宮撒潑混淆視線,這夫婦兩人行動是一致的,朕不能一個人應對懷孕的潑婦,打不得,罵不得,她可是太上皇的心頭寶,叫太上皇去應付是最妥當了。”
常公公暗中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