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還難受嗎?”他扶著她慢慢地坐起來,她躺得腰都斷了。
但是坐起來也難受,肚子頂著,她沉弱無力地躺在宇文皓的懷中,慢慢地調整呼吸,“難受,但是好多了。”
摸著她整個尖了的下巴,宇文皓心疼得不行,他可以替她做任何的事情,卻不能替她忍受身體的痛楚。
曹禦醫卻使勁地在一旁招手,要宇文皓出去說話。
宇文皓看到他們的動靜就來氣,因為他們要私下說話,就意味著這些不能叫老元聽,那就是壞事。
他親了元卿淩的臉頰一下,柔聲道:“我出去一下,回頭再來陪你。”
“那我還是躺下吧,坐著也是難受。”元卿淩說。
“好!”宇文皓小心翼翼地扶她躺好,便聽得她嗚咽了一聲,“真想死了。”
宇文皓心裡一痛,看她如今病懨懨頹氣的模樣,哪裡還有當日跳起來與他對峙,叉腰凶巴巴的精神氣了?
若能叫她如往日那樣,便是每日挨她揍也願意。
宇文皓被叫了出去,在偏廳裡頭,院判叫了幾名穩婆和禦醫們一塊開了個會,叫宇文皓在場聽著。
宇文皓一看這氣氛凝重,心裡就沉了沉,坐下來之後,問院判,“你說,王妃如今的情況到底如何?”
院判沉聲道:“王爺,微臣鬥膽直言,王妃的情況甚是不樂觀,如今月份大了,且雙子以上,多半會出現早產的可能,也就是說,生產其實就這麼幾天的日子裡,可如今王妃身體遭此重創,氣力全無,她根本不可能承受生產之痛,一個都承受不住,莫要說三個了。”
“不是有無憂散嗎?”宇文皓一聽,就急了。
曹禦醫道:“王爺,無憂散不是救命的良藥,隻是在產程時候產婦無力服用增強氣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