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淩真是覺得故事也沒這麼巧合,“所以,你就因這個照顧她?”
靜和郡主又搖頭,“我救過她,她救過我,我們兩清了,我照顧她,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一直都想打掉那孩子,可惜,這孩子命硬得很,即便她從山坡上滾下來,滾得頭破血流,那胎兒卻安穩如固,她抓了很多毒藥草藥往嘴裡塞,她上吐下瀉,發燒頭暈,胎兒還是沒事。我問了才知道,原來她在南疆已許人家,不滿意逃出來,如今已經發消息回去南疆,她必須要在救助來到之前打掉孩子。她說,如果打不掉,就算生出來,也要馬上掐死,不能讓人知道她有私生子聽聞,她們南疆對於這些懲罰得很殘酷。”
元卿淩看著她,問道:“孩子出生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元卿淩覺得她不應該養育魏王和故知的孩子。
“帶走,總不能真的被她掐死了。”
“你打算自己撫養嗎?”元卿淩歎氣,看著她,“你真能做到不仇視那孩子,把他當一個尋常孩子來撫養?”
靜和郡主臉色平靜,“一切是大人的恩怨,與那孩子何乾?且她說那孩子的父親,是另有其人。”
元卿淩聞言吃驚,“不是魏王的嗎?”
“她說不是,”靜和郡主垂下頭,說這些,不免尷尬難堪,”她說每一次用依蘭香也無法讓他情迷,最後隻能用曼陀羅使他幻覺入眠,製造假象,可安王讓她必須懷孕,最後隻能找了一個人,那人,你也認識。”
元卿淩看著她,下意識地問:“誰?“
“你爹靜候!”
元卿淩幾乎整個跳起來,駭然道:“這怎麼可能?我爹都不認識她!“
她那個爹,之前心心念念都是官位前程,怎麼可能會與當時已經是魏王好紅顏知己的故知廝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