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知氣得摸了一個杯子砸過去,“賤男人!”
靜候把銀票揣好,這一百兩銀票如今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如今可不比往日,家底都空了,官位也沒了,自然就隻能跟銀子親了。
元卿淩帶他進了書房,靜候進去就急忙道:“女兒,這事你處理得不妥當了,如果要送走她,現在就送走,彆等她生孩子了,這孩子生下來是個禍害。”
元卿淩冷冷地看著他,“所以,這孩子的死活,你是不管了?”
靜候嘴巴一撇,“像你方才說的那樣,這孩子又未必是我的,我為什麼要攬屎上身?當時安王說她是安王妃的表姑,至今未嫁,極思慕男人,我覺得她可憐才陪了她幾個晚上,算是做了好心,誰想到好心會做壞事?真不能做好人的。”
元卿淩心臟有點受不住,一個人,能無恥無用到這個地步,真是刷新了她對無恥的認知。
送錢走後門,賣女兒找靠山,陪女人拉關係,如今還要殺自己的孩子,這種人,如果真給他點承諾,叫他拿祖宗的骨頭去熬湯他都會願意。
他見元卿淩不做聲,還道元卿淩相信了他,繼續道:“這件事情,我本來也不是太願意的,那故知有點醜,就是看在安王的份上,陪就陪了,她可誰知道她竟然是魏王的愛妾呢?魏王是瞎眼了嗎?那魏王妃我是見過的,比故知好看多了,許就是那床上......”
“閉嘴!”元卿淩聽得他越說越離譜了,當下氣得吼了一聲,“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她頓時抬起頭,“尚夫人?哪個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