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對安王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他能怎麼樣?”靜候現在有點怕元卿淩,也不敢再留下來,道:“為父還有事,就先走了,總之這件事情你彆擔心,沒人會知道的,隻要你不說就行,還有那個故知不要管她,趕出去,那孩子我是死活不認的。”
說完,他就立刻拉門走了,元卿淩叫他,他隻當聽不到,飛快地溜。
元卿淩沉沉地歎了一口氣,侯爵之位,侍郎官職,沒讓他成熟起來。
他始終還是那個好高騖遠的紈絝子弟。
一個人到了他這個年紀,還能繼續做紈絝子弟,隻能說,他可以賣的東西和人有點多,不然早空了。
她終於明白,祖母當時為什麼要這麼強烈地反對他當官。
祖母未必就不知道他那些破事,隻是可能不知道得那麼齊全罷了。
元卿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嘯月閣。
喜嬤嬤進來道:“那個故知已經安置好了,給她拿了一件您之前穿過的衣裳換了,她那個衣裳著實臟得要命。”
“給她吧,橫豎那些衣裳都大,我如今也穿不上了。”元卿淩覺得頭痛,問道:“我先睡一下,老五回來的話,你就說我有事找他,讓他叫醒我。”
“您就睡吧,天大的事情,都不如您休息要緊。”喜嬤嬤為她蓋好被子,柔聲道。
元卿淩看著溫柔慈祥的喜嬤嬤,眼底一紅,拉住嬤嬤的手道:“真希望,您才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