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樣想的。”元卿淩道。
宇文皓安撫,“你放心,我叫人安排他走。”
他出去叫來了湯陽,讓湯陽找個去處,適合安享晚年的地方,然後送靜候去。
湯陽問了情況,聽得那些事情之後,駭然,久久說不出話來。
“彆怔了,趕緊辦這事吧。”宇文皓甚是無奈地道。
湯陽對敬候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道:“殿下,這事若真鬨開來,事情會很嚴重,送走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不能在這附近,最好往遠的地方送,送南疆如何?”
宇文皓道:“也好,畢竟他和故知那事......也算是南疆女婿了。”
隻要以後彆出現就行,哪怕送到天腳邊也無所謂。
湯陽得令,這邊去安排。
他找蠻兒問了一下南疆的事情,說有一位朋友要到南疆去住一段日子,蠻兒給了地址,也介紹了幾個人,說回去之後找這幾個人,便可妥當安排湯陽“朋友”的事情。
湯陽便去找靜候。
他本以為靜候犯下這些事情,也迫不及待地要離開京城,殊不知,他聽得湯陽要送他去南疆,立刻就反對,說他會留在京城,哪裡都不去。
而且,他對於湯陽知道他和夫人們的事情,很是生氣,直鬨著要去找元卿淩算賬。
好脾氣的湯陽都忍不住罵人了,“侯爺,您若不走,知道會連累太子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夫人不說,她們的侍女不會說?一旦事情被人掀開,您叫太子和太子妃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