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惱羞成怒,“手段就是手段,還分什麼肮臟乾淨?你隻能說沒那麼光明磊落,而且,我的出發點也不是都為自己,她們也可憐啊,長年累月倚門長盼,也得不到一點憐愛,一寸寸地走向年老色衰,生命枯萎,我們頂多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是肮臟。”
任湯陽修養再好,聽了這句話都忍不住怒發衝冠。
“敢情您還做了好事呢?我說會連累太子,您是沒聽見還是怎麼地?”
靜候可忍受不了一個小小的家臣在他靜候府裡頭胡亂叫囂,一拳打過去,就命人把他攆走。
湯陽真是想揍這老小子一頓,但是沒敢,到底是太子妃的父親,隻能是捂住一隻淤黑的眼睛回去稟報。
宇文皓和元卿淩看著湯陽吃癟歸來,都十分詫異。
湯陽作為王府的家臣,謀士,他最出色的不是武功,而是那張嘴。
他是能把鐵樹說開花,把死人說詐屍,所以宇文皓讓他去找靜候,說明白其中利害關係,憑著湯陽洗腦般的功力,靜候基本是無法抵擋的。
湯陽看著兩位主子懷疑的眸光,忿忿地道:“靜候就是一個潑婦。”
說無賴都抬舉了他。
宇文皓看著元卿淩,“你怎麼看?”
元卿淩眼底閃過一絲暴戾,“找幾人直接捆走,還跟他客氣什麼?”
宇文皓正有這個打算,但是到底是老丈人,還是要看看媳婦的臉色,既然媳婦都這麼說了,那就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