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坐了一宿,眼睛紅腫著,哭過。
阿四一怔,連忙上前扶她起來,“郡主,您這是怎麼了?天啊,您的手真冰冷,您沒事吧?”
靜和郡主的眸光才慢慢地凝聚起來,看著阿四,慢慢地搖頭,“我沒事。”
阿四扶著她,“那怎麼坐在這裡?伺候的人呢?”
“打發走了。”靜和郡主說。
阿四瞧了瞧,覺得她很怪異,“那故知呢?也走了麼?”
靜和郡主回頭瞧了一眼,喃喃地道:“她走不了,她在裡頭呢。”
“是啊,她才生完,自然是走不了的。”阿四放開她走進去。
靜和郡主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止住了。
阿四裡頭低低呼了一聲,不過,也沒有太詫異,出來之後,神色平靜地道:“先葬了吧,省得臭了這地。”
“好!”靜和郡主說。
“您歇著,這事我來就好。”阿四見她站立不穩的樣子,便道。
“麻煩阿四姑娘了。”靜和郡主便說。
阿四笑笑,進去扛了故知的屍體出來,另外一邊背著鐵鏟就往山上去。
阿四來得早,這一路上也沒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