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便對朱國公和眾人拱手,“那行,我們先告辭了。”
朱國公怔了一下,語氣有些不那麼友善,“太子不是該有事跟老夫說嗎?”
宇文皓愕然,“什麼事?”
朱國公坐了下來,哼道:“彆裝,你帶太子妃來給拙荊治病,不是有目的嗎?”
宇文皓笑笑,“您說的是聯盟一事吧?這事不著急,改天再說,畢竟都這麼晚了,太子妃也累了,她才滿月子沒多久,累不得太晚的。”
朱國公有些強硬,“老夫醜話說在前頭,一碼事歸一碼事,太子妃為拙荊治病,老夫感激,但是不摻和其他事。”
狄魏明聽了這話,心頭大鬆,看來,老泰山倒是沒糊塗。
他略有得色地看向宇文皓,一番心思要落空了,白忙活一場,得多失望!
殊不知,宇文皓竟沒半點失望之色,道:“太子妃為國公夫人治病,是因為敬佩國公夫人的菩薩心腸,這自然是不能摻和其他事的,若真摻和,治病之前就該說了,國公爺總不至於為了反對本王而置國公夫人生死不顧,方才沒說,這會兒也不該說,否則,本王回去之後,可要挨太子妃斥責了,治病救人是純粹的,若摻雜了其他,失了大夫的本分。”
說完,他爽朗一笑,牽著元卿淩的手走了。
朱國公有些深思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捏了捏胡須。
狄魏明上前道:“泰山,您這樣做便對了,不能讓人拿住軟肋威脅您站隊,太子是否真的賢明,還需要再觀察。”
朱國公瞪著他,冷冷地道:“太子是不是賢明,老夫不知,但老夫肯定你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