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和深愛不深愛沒有關係的,主要是懼內。
宇文皓笑得甚是恣意地走了。
被太子身份禁錮了一些日子,弄得他做人好拘束,如今隻要要做叛逆的事情,他反而興奮都想要被拖出去遛遛的多寶。
翌日元卿淩回了娘家,靜候已經打包好東西,宇文皓安排的馬車也在外頭等著了。
元卿淩回到去的時候,他背著手滿屋子裡亂轉,一副舍不得的樣子。
看到元卿淩,他委屈得差點落淚,紅著眼睛看元卿淩,“你得空就多些回來看看你祖母,她病著呢。”
“我會的,你隻管去。”元卿淩道。
靜候瞪了眼睛,“什麼隻管去?這話多晦氣啊,為父又不是去死,為父隻是離開一下,日後你們如果有辦法,就讓為父回來吧,免得你祖母無子送終。”
他這麼說,竟然蹲在地上,掩麵抽泣起來了。
元卿淩不知道他是裝可憐還是真的到現在這個時候割舍不下骨肉親情,隻是看他哭得十分認真,也就出於人道主義安慰幾句,“好了,你先去避避風頭,過幾年等事情都平息下來了,自然會安排人去接你回來。”
靜候抬起頭,用手絹擦了一下鼻涕,人中被他擦得很紅,哽聲道:“你說話要算話啊,我是你父親,你再怎麼也得顧念這份父女之情,彆叫我一味在外頭受苦。”
“行了行了。”元卿淩沒好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