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得令,便馬上去了。
不過半個時辰,便把蘇老表帶了過來,蘇老表果然還沒睡,一身錦衣瀟灑,還帶著三四分的酒意,進門就道:“若不是要緊事,便是表弟也沒情麵好講的。”
宇文皓也什麼話都不說,把賬本和湯陽的總結本子丟給他,“你自個看,看看你三伯父乾的好事。”
蘇老表翻開賬本,他對數字尤其的敏感,一目十行也能發現問題,看完賬本之後,再看湯陽的總結本子,哭笑不得,“這算怎麼回事?克扣病人斯人的錢麼?他晚上睡得安穩嗎?”
“你對這些完全不知?”宇文皓問道。
“我知道個屁!”蘇老表坐下來,臉色不大好看,“家裡的事,我什麼時候能過問了?”
“你猜,此事外公是否參與了?”宇文皓看著蘇老表那微慍的麵容,老表是有本事的人,滿腔熱血想報效朝廷卻不得其法。
他父親早逝,他們四房孤兒寡母自然被人打壓,因此如今也沒正經地謀得一官半職,隻是在國子監那邊掛了個閒職。
蘇老表聽得宇文皓這樣問,苦笑了一聲,“若是祖父參與了,你反而沒有那麼難辦,有沒有想過,宮中的人參與了?”
看著蘇老表那無奈的眼神,宇文皓的心沉了沉,母妃?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