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一把抱住了她,“四爺答應和我們合作了。”
“真的?”元卿淩也高興,但是隨即想起四爺對他的那份情意,隨即瞪眼問道:“你可彆利用人家的感情,傷害人家的心靈。”
“不會,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四爺是個磊落之人,國事當前,自然不會執著於個人情感。”宇文皓很篤定地道。
元卿淩氣得都笑了,“反正你看著點分寸。”
宇文皓靠在軟枕上抱著她,閉上眼睛,“知道了,我睡半個時辰,還得回衙門呢,你今天不上山了吧?”
元卿淩道:“嗯,這兩三天都不上,我留了藥和碘酒,分了二十人一組,每組挑選了一位組長,讓組長盯著病人服藥,噴碘酒在傷口上,且也給廚子一筆銀子叫他多買點肉送到山上去補充營養。”
這些天,但凡病情比較嚴重一些的她都事先處理了,病情較輕的也給了藥,能緩個幾天再上去了。
得了閒暇,她也該幫容月那邊問問了。
所以,宇文皓回衙門之後,她便帶著阿四去了懷王府那邊。
她要先問問懷王有意思沒意思,再入宮問父皇。
到懷王府的時候,下人說懷王在院子裡看書,領著三人過去。
遠遠地就看花木掩映之下的一襲青衣,走近一些,聞到絲絲縷縷的沉香味道,石桌上放著一個三腳銅香爐,石桌旁邊便是一張大躺椅,懷王躺在上頭,手執一卷書,讀得十分認真,側臉俊美,略帶了幾分蒼白之氣,確實很惹女子喜歡和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