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妃心裡有些動搖了,容貌好,性子率直,又有錢,就是出身......
元卿淩見狀,覺得這會兒要出手了,便趁著刁氏與魯妃說話的時候,在阿四的耳邊低語了兩句。
阿四聽罷微微頜首,片刻下人端著熱茶上來的,阿四手捏了一枚銅錢暗中打向了下人的膝蓋上,下人猛地往前一撲,手裡捧著滾燙的茶水直朝懷王潑了過去。
容月就站在中間,見狀之後猛地一個旋轉飛撲過去雙手撐在懷王的椅子扶手上,用身子擋住懷王,那滾燙的茶水就潑在了她的脖子上,有幾滴飛濺到了懷王的臉上,也依舊是燙得很。
懷王連忙扶住容月,急道:“可傷著了?”
容月卻直直看著問他,“燙著你了麼?”
懷王瞧著她關切焦灼的眸子,心裡陡然一縮,垂下眸子歎氣,“你這個傻瓜,燙了本王有什麼打緊?你是女子,若潑在臉上怎了得?”
容月聽得他無事才站直了身子,道:“你沒事就行,我不打緊。”
魯妃聽到這句話,心裡陡然地一痛,雙手握住了扶手,一句話幾乎要衝口而出,她同意了!
自打兒子得病,她就恨不得用所有的辦法來保護兒子不叫他受半點傷害,但是她在宮裡頭住,母子見一麵都不是容易事,怎麼可能日夜護在身前?
如今看到容月奮不顧身地飛撲過去救他,就為一句他沒事就好,怎不叫她共鳴?她日夜所做,不就是求他沒事就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