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宇文齡回了宮中,沒多久,果然宮裡頭就來了旨意,說要傳太子和太子妃進宮去。
宇文皓早有了準備,今日一早就請了韋太傅過來,說要谘詢太傅一些國策上的事情。
忽然旨意抵達,他便乾脆邀請太傅,“今天本王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怕是不夠時間聆聽太傅的教誨,不如太傅隨本王一同進宮,路上再細說?”
太傅對於太子這麼勤政感到無比的欣慰,自然沒有反對,甚至還十分高興地一同去了。
明元帝果然是發了大火,但是此事不能當著太傅的麵說,偏生太傅是老師,不好請他出去,隻是借了個由頭,說他辦案不力,痛斥了一頓。
元卿淩就沒這麼好待遇了,去了太後宮中,賢妃也被請了過來。
賢妃自打禁足,還不曾出來過,如今因著宇文齡的事情,太後破例請她來,且是麵對元卿淩,賢妃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對著元卿淩就是一頓劈頭大罵,“你自己品行無狀就罷了,還帶壞了公主,你府中都是些什麼人啊?堂堂太子妃,招惹些三教九流的人回來,還把公主帶去了那種地方,如今公主已經年滿十六,即將辦下降的事,若此事傳了出去,你擔待得起嗎?”
元卿淩這會兒實在沒辯解的說法,知道這場委屈在所難免了,隻能是耷拉著腦袋聽罵。
賢妃見她不反駁,越發的上火來氣,竟指著她的鼻子罵道:“本宮警告你,必須把那狂徒抓捕歸案,控她拐帶公主的罪名,若不取了那人的頭顱,本宮絕不善罷甘休。”
元卿淩退後一步,避開她發顫的手指,“母妃,是齡兒自己跟著他去的,齡兒已經成年,她應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且她雖然是去了梢頭醉,但沒有受委屈,更沒有受到......什麼其他的對待,隻是喝醉了而已。”
“隻是喝醉了而已?”賢妃揚手就要一巴掌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