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著的時候,一味地晃動手中的簪子,那金色的簪子在發出爍然光芒。
德妃輕歎,“賢妃,本宮不曾有過這些念頭,是你想多了。”
文敬公主見宇文皓後背出血,擔心他傷勢,便道:“賢母妃,您先彆激動,太子受了傷,不如先讓他止血。”
宇文皓扳了手回去拔下剪刀丟在地上,剪刀鋒利的地方已經染了血,丟在地上血液也跟著被帶了出來,灑在雪地上,仿佛落下了一朵朵的海棠。
太後不看不看,卻還是瞄了一眼宇文皓,見他身後都流了一灘的血,素來疼愛孫子的她,氣早就消了大半,道:“還不下去治傷?”
宇文皓聽得此言,知道太後已經原諒了他,遂單膝跪地,“謝皇祖母!”
他慢慢地站起來,看著賢妃,眸子裡亦是沉痛不已,“母妃,兒臣雖有過錯,但蘇家為何會有今日的下場?難道不是您一直縱容的結果嗎?功名利祿,都是可以用能力求取,你偏要帶他們走旁門左道,害了這個,又害那個,你說元卿淩害慘了我們母子,那您和舅舅他們呢?害了多少人?買凶殺自己兒媳婦的事情您都做得理直氣壯,兒子身為太子,如何麵對天下臣民?又如何麵對府中妻子?兒臣的錯,自會懺悔,也希望蘇家經此一事,也能明白他們既是皇祖母的娘家,品行端正是何等的重要。”
太後對這番話也是深思不已,但是眼下不願意附和宇文皓的話,隻用嚴厲的眸子看著賢妃,“蘇家有今日,你居功至偉!”
宇文皓聽得此言,方轉身而去,宮中除父皇之外,唯有皇祖母能勸服母妃,想必他走了,母妃會安靜下來。
殊不知,他才走到拱門外,就聽得德妃與文敬宮中齊聲驚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