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笑了起來,“怎麼?嘴上說不信,心裡還是信,是嗎?”
袁詠意笑著道:“不是,是祖母說我們馬上要成親了,這幾天不能見麵,說是勞什子的風俗,反正不能見就是了。”
陸源牽著馬,道:“真不敢相信,咱都要成親了。”
袁詠意唏噓,“可不是?日子過得真是快啊。”
陸源眸光悠然,看著遠處的山脈,覺得這青山綠水,充滿了吸引力,然後回頭看著袁詠意,“袁弟,你說咱倆合適成親嗎?”
袁詠意撲哧一聲笑了,“你想悔婚嗎?”
都到這份上了,真悔婚,會被兩家家長砍死的。
“倒不是想要悔婚,隻是我心裡早把你當做兄弟,”他嘿嘿地笑了兩聲,“覺得咱這樣相處很舒服,想到咱以後要睡在同一張床上,那彆扭得我啊,雞皮疙瘩半天都沒下來。”
他說著,又傻笑起來,“而且,你以後叫我相公,我叫你娘子......哎呀,不行,受不了!”
說著,他給自己甩了一巴掌,哈哈大笑起來。
袁詠意也一腳踹過去,笑得打跌,“彆喊,我也受不了。”
兩人翻身上了馬,策馬而去,笑聲響徹山間。
到了官道上,下麵是一條河流,融冰解凍了,河水汩汩流動,有魚兒跳躍起來,陸源便道:“橫豎我們又是空手而歸,不如抓條魚回去,也省得在市集上買雞了。”
袁詠意玩心大起,“好,我們下去抓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