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無奈地道:“父皇,老七如今被押在京兆府裡頭,但是他沒辦法辯解,更不能供出這塊鐵牌,您說如何是好?”
明元帝麵容鐵青,“這塊牌子,朕一直隨身攜帶,能接近得了朕,細數也沒幾個人,你看誰最有可疑?”
“這牌子何時不見,父皇也不知道,所以,要真推測出一個人來,怕也不容易。”宇文皓道。
能近距離接近他,伺候他的,除了照顧起居的宮人,穆如公公,還有後妃娘娘們,甚至於有時候議政,也會有大臣能接觸到,伸手扶那麼一下或者是體貼遞上披風外裳。
明元帝想了半天毫無頭緒,隻沉怒道:“此人潛伏在朕的身邊,怕也不是一天兩天,你必須把此人揪查出來,否則朕豈能安枕?”
“老七那邊......”宇文皓看著他。
宇文皓心裡頭是有點主意的,但是,還得聽聽父皇的意思。
明元帝皺著眉頭,“還能怎麼樣?繼續調查應付應付,最後尋個由頭不了了之就是,刑部那邊老四的人比較多,你跟老四合計合計,告訴他,朕要老七洗脫罪名走出來就行了,陷害他的人目的是轉移視線,倒不是一定要難為老七,所以這事刑部和你京兆府也都好辦。”
求助安王,這也是宇文皓的意思,所以聽得明元帝的話,他心裡頭稍稍地鬆了鬆。
明元帝頓了頓,又道:“你叫老七忍耐一下,這事他既然牽扯在內,勢必是要吃點苦頭的,你這邊有了苦肉計,刑部也好辦事。”
“是,兒子知道了!”宇文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