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王氣結,一手就推向宇文皓的胸口,“滾!”
紀王本是練武之人,腦子不大行,武功倒是不錯的,這一推,把宇文皓推得踉蹌一步,差點兒就跌到在地上。
徐一猛地上前,“紀王殿下,您說歸說,怎可對太子無禮?”
宇文皓是太子,紀王縱然是大哥,也是君臣有彆了,紀王一聽火氣更大,一拳就朝徐一打了過去,咬牙道:“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本王是他的兄長,打他是教育他,怎叫無禮?”
徐一被他一拳打飛出去,撲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來,知道紀王的暴躁性子,隻能是白白吃了這一拳,不敢說話。
宇文皓沉了臉,眸子冷銳如電,厲聲道:“你瘋夠了嗎?”
“你他媽才是瘋狗!”紀王盛怒之際,以為宇文皓罵他是瘋狗,當下新仇舊恨一起湧上頭頂,竟揮拳就朝宇文皓打去。
宇文皓見他的態度惡劣,也氣得要緊,且他上來就打,也不留情了,一手拽住他揮過來的拳頭使勁一拉,把他拽了出去。
京兆府和紀王府的人都傻眼了,怎地兄弟二人還打起來了呢?
紀王武功是好,但是和宇文皓比起來還是差那麼一大截,加上紀王喝醉了酒,全無套路章法,沒一會兒就被宇文皓製住,叫人遞上繩索,把他捆在了圓柱上。
紀王何時受過此等奇恥大辱?動彈不得,嘴裡卻沒閒下來,衝宇文皓咒罵:“你這個庶出的表子養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家子的男盜女娼,不要臉的東西,你無端帶人來我紀王府,還叫本王受辱,明日看本王不參死你這個賤胚?放開我,你這個賤胚,狗娘養的!”
他被圈禁期間,對宇文皓本來就十分憎恨了,被放出來也是因為要重新樹立改過自新的形象,才會壓著仇恨,之前參奏宇文皓不成,害得自己失去了民心,與李家的事情又被他破壞害得他竹籃打水一場空。今晚他堂堂皇長子之尊,在自己的府邸裡被宇文皓像畜生一樣捆於圓柱上,他如今縱把宇文皓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