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趴在地上,嗚嗚了兩聲,它當然知道,否則剛才早咬死那女人了,它是一頭很睿智的狼,把人都咬死了,在這江中心怎麼辦啊。
馮若出去告知了吳爺,說給雪狼下的毒毫無作用,雪狼沒有毒發,反而咬了她。
吳爺皺起眉頭,“毒不死?看樣子不是尋常的狼,你暫且也彆招惹它,免得橫生枝節,好在是養在府中的狼,沒了野性,隻咬傷了你便罷休,若是換做山中的野狼,你這條命未必保得住,既然威脅性不大,先彆管,不許壞了大事,人必須要快些送抵西浙。”
“知道了,等上了岸,”馮若剛包紮好傷口,眼底有怨毒的光芒,“我一定要宰了它。”
“上了岸,你是吃了它燉了它都隨你,隻憑你的本事就是,眼下不能耽誤事。”吳爺說完,轉身而去。
安豐親王夫婦回到了京中後便直奔楚王府。
宇文皓告知了全部之後,問起了當年的事情,“當年到底是何人冤枉了裕親王?為何竟至滿門抄斬的地步?”
安豐親王坐在正座之上,金虎就匍匐在他的腳下,溫順得像一隻巨型的貓。
他麵容有幾分沉鬱,父親的墳墓被人挖了,是個人都得震怒。
但是他不著急說,隻是叫人給金虎準備了肉,溫柔地看著金虎吃完,才慢慢地道:“當年壓根就和暉宗爺無關,是獻帝重病時下旨賜死他的,當時暉宗爺已經被冊封為太子,在宮中侍疾,是他宣的旨意,便以為是他主使的,當年本王也在宮中,見證了此事的經過。”
宇文皓一怔,“獻帝爺那會兒還在?不是說著是暉宗爺朝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