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問道:“你懷疑是紅葉在背後策劃?”
“我懷疑紅葉已經滲透進北唐了。”宇文皓濃眉深鎖,紅葉在大周放了很多細作,這把戲是他專長,且要從寶親王處入手,絕不是他說三言兩語就行,必定布局完整。
“不會吧?”安王笑笑,“你疑心太重,此事就是寶親王所為,安豐親王肯定是為他找借口的,到底是自己身邊養大的人,怎麼也得護著他,才會推了紅葉公子出來做擋箭牌,依我看,此事跟紅葉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就算再能耐,也不可能在北唐京中滲入細作。”
安王如此淡定,但是宇文皓卻不樂觀,也不多說了,轉身告辭而去。
安王坐在椅子上,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慢慢地皺起了眉頭。
內室有一人出來,是他府中的謀士,一直在裡頭聽著兩人說話,“王爺,您為何不告訴太子紅葉公子已經滲透南疆了?”
安王慢慢地搖頭,“不能說,南疆和紅葉,或許是本王以後的退路。”
謀士一怔,“爺,為何這樣說?”
安王臉色微微蒼白,“因為紅葉布置在京中的第一名細作,是本王命人安排的,此人如今去了何處,滲透到哪裡,連本王都不知道了。”
“這事,卑職並不知道啊。”謀士大吃一驚。
“你自然不知,是阿汝安排的。”安王恨恨地咒罵了一聲,當初他在軍營,府中內外事宜都是阿汝安排,阿汝死後,雖然他極力掃清阿汝的布置,但唯獨這一件,他掃不了,因為連他都不知道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