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武功本來相去不遠,但是魏王在北營的這段日子,每日除了練兵就是練武,大有精進,加上如今對著的是安王,自然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開始的時候安王基本沒有還手之力,隻一味地挨揍。
好在他也並非省油的燈,挨揍了好幾下之後,還是抓到了機會反擊,兩人打得十分凶殘,兩邊的侍衛副將都沒辦法幫得上,隻能是著急地在一旁圍觀,或者看對方的人不順眼就來一拳,最終,兩邊的人又扭在一起打了起來。
魏王到底還是占了上風,他的打法就是不要命,這口氣窩在心中已經許久了,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揍他,怎會留情呢?這一拳拳到肉,幾拳窩在了安王的心臟上,疼得安王滿地打滾,最後隻能勉強抵擋,無法還手了。
“夠了,你這個瘋子!”安王吐著牙血,漲得臉色紫紺,鼻梁腫了,眼睛腫了,牙齒掉了一顆,呼呼地噴著血沫子。
再反觀魏王,臉上雖然也腫了幾下,但是眼底噴著烈焰,越戰越勇,大有要在明年今日為他做祭的衝動。
“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嗎?”安王掙紮了一下,沒能掙脫他鐵鉗一般的手臂,隻能躺在地上,垂死蹬了幾下腿,無力地垂下雙手。
“可以說!”魏王呲牙,一拳又下去,直衝太陽穴而去,安王覺得腦袋一陣鐺鐺地響,人就差點悶了過去。
接下來的安王,基本就處於挨揍的局麵,毫無還手之力。
魏王也拿捏著分寸,按照宇文皓說的,給他留半條人命,知道他用真氣內力抵擋,傷不了性命,便一味給他皮肉之苦。
這一頓打,是安王自生以來,最淒慘的一頓了,侍衛也被魏王的人困住,救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主子被揍得七孔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