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想了想,“稟報父皇,那他就是死路一條,那與他合夥之人的身份查明白了嗎?乾這種行當的會避開官府中人,老大到底是皇子,他怎敢與老大合夥?背後可有陰謀可有人指使?一並查清楚了再說。”
“殿下懷疑他被人利用?”湯陽道。
宇文皓握住杯子,“這種可能不是沒有,我們都得防著些,紅葉那邊始終讓我不能放心下來,總覺得他人雖然不在京城,可他的人很多是潛伏在京城裡頭的,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安分?”
“但是,從大皇子這裡入手,有什麼用作呢?”湯陽不解。
“老大雖然是沒牙的老虎,但是瘋狗尚且會反噬,他若與我糾纏為難,我也是夠喝一壺的,他不想讓我省心吧?”宇文皓這麼猜測。
“這紅葉公子到底在等什麼呢?”湯陽對這個人也是費解得很,若要造事,這會兒就該要行動了,怎麼卻各處遊山玩水,還是在北唐境內。
宇文皓心思如今高深了許多,想問題也想得很全麵,道:“等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地入京的身份。”
紅葉籌謀深遠,他若要入京,定不能寒酸委屈。
湯陽點頭,轉身出去的時候忽地又回頭問道:“您進宮拿了聽診器了嗎?”
說起這事,宇文皓有些泄氣,“不知道怎麼回事,太上皇那個也壞掉了,也真夠巧的,兩個一起壞掉。”
“啊?”湯陽意味深長地道:“真不巧啊。”
蠻兒分明說太子妃每天都會在房間裡頭用聽診器聽心跳,湯陽覺得有時候,殿下腦子也不大好使,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