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大皇子宇文君那邊來了人,說大皇子被人打折了一隻手,叫宇文皓去救他。
宇文皓差點忘記這事了,但私鹽的事,本來就見不得光,之前叫了人壓下了這事,本以為就這麼過去了,殊不知還敢登門討要銀子,要不到還打人?
宇文皓馬上讓齊王帶京兆府的人過去,把打人者逮捕歸案。
然而,晚些的時候齊王回來稟報,卻一臉的傷,說不出的晦氣,“抓什麼抓?都是他鬨出來的。”
“他鬨出來的?怎麼鬨?不是說被打折了手麼?”宇文皓怔道。
齊王恨恨地道:“是他自己撞的,五哥原先出麵處理了這事,他便以為有人撐腰,竟敢去登門找人家退回銀子,不承認損失,說那些銀子是借給對方的,對方不給,他就跟人家打起來,打傷了好幾人呢,怕人家鬨起來,這不,自己撞折了手想要惡人先告狀呢,我去處理,他還說我不幫他,把我也揍了一頓。”
宇文皓沒想到他連這種伎倆都出來了,不禁搖頭,“這事你看著辦吧,要麼就告訴父皇去。”
“告訴父皇也無用,父皇壓根都不願意見他,頂多是傳道旨意去訓斥一頓,可他都爛成這樣了,也不怕訓斥。”齊王氣呼呼地道。
“那......要不告訴首輔一聲?”宇文皓道。
齊王擺擺手,“罷了,那褚明陽也是不好惹的,告訴了首輔,回頭不定怎麼糾纏我呢。”
“誰糾纏你?褚明陽?”宇文皓看著他。
齊王生氣地道:“就是她,今日就是指著我來痛斥,說我為了大胖拋棄了褚明翠,褚明翠才會死,外頭多少人圍觀,聽到了這話,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