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淩怔了一下,“那不會影響到你的南疆布局嗎?”
宇文皓雙手枕在腦後,衝她邪魅一笑,“我就是要影響到布局,障眼法。”
元卿淩見他這笑容油膩得很,拍了一巴掌,“說話就說話,歪嘴笑什麼?”
宇文皓笑著道:“我見你們那地方的女孩,不是說喜歡那樣邪魅狂絹的明星小哥哥嗎?”
“閉嘴吧你。”元卿淩瞪了他一眼,好的不學,非得學虛的。
宇文皓確實也是累極了,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元卿淩在燈下凝望著他,自打成立小朝廷之後,他整個瘦了一圈,吃喝都沒個定時,真夠煩心的。
翌日起了大早,和孩子們吃了早飯,夫婦兩人便出門去了。
翁靜郡主的喪事沒有大辦,低調得很,但到底是皇親國戚,前來吊唁的人還是很多,宇文皓和元卿淩來到的時候,剛好下了一場春雨,打得頭發衣裳濡濕。
夫婦兩人進去給翁靜郡主上香,本想著不去後頭看翁靜郡主的遺容,但是趕在前頭來的孫王夫婦進去了瞻仰,他們也隻好也跟著進去。
是不是撞牆死的,並不知道,因為頭部用白巾蓋住,隻露出了臉,了無生息地躺在裡頭,想起她曾有的囂張,元卿淩還是很唏噓的。
人死如燈滅,再大的恩怨都能煙消雲散,更何苦,本也不是殺人大仇。
但瞻仰遺容出去的時候,卻見柔勄縣主哭著跑了過來,竟是一頭要紮進老五的懷中去,哭著道:“表哥!”
老五飛快地閃開,在他身後的孫王沒躲開,被她撲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