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說要報官,褚明陽臉色就變了,訕笑著進去,“不著急報官,既然沒有撬門,那定就是家賊乾的,讓我來審問審問他們。”
宇文君陰惻惻地看著她,“你來審問?”
褚明陽怕極了他這樣的眼神,覺得周身不自在,“怎麼?你懷疑我嗎?”
宇文君一手拽了她過去,往她懷裡一掏,便把鑰匙給掏了出來,宇文君倒吸一口涼氣,冷冽地道:“還真是你。”
褚明陽見他狂怒,馬上就往外走,但她哪裡得躲過宇文君的巴掌,他掄起就朝她的腦袋揮過去,打得她直接撲倒在地上,隨即拳腳相加,打得褚明陽幾乎沒昏死過去。
打得她無法動彈,才搜了她的全身,已經沒有銀票,他執著她的頭發,又是一巴掌揮了過去,“賤人,說,本王的銀子去哪裡了?”
褚明陽嘴角出血,哭著道:“我不知道,不是我拿的,鑰匙是我從地上撿的,不是我拿。”
“還不承認?”宇文君麵容扭曲,一巴掌又揮下去,打得褚明陽昏頭轉向,褚明陽掙紮了幾下,一手拿起地上板凳,朝他的頭砸過去。
宇文君不妨她還能還手,沒躲過去,板凳砸下來頓時頭破血流,昏在地上。
褚明陽大口地喘著氣,見奴婢與小廝上去為宇文君止血,她忙就回屋收拾東西,但東西拿在了手裡,她卻不知道何去何從,這樣口鼻青腫地回去,祖父肯定問的,而且,她早已經眾叛親離,祖父最終還是會把她送回來。
想起都是孫全武害得她這樣,滿心憤怒,丟了東西便往外跑去找孫全武算賬。